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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
他在一旁帮忙择菜,择菜他还是会的。
叶时时随便炒了两个菜,蒸了一条鲈鱼。
霍衍以为叶时时会没有胃口,但叶时时胃口大开,吃得比他还多。
她吃东西总是会让人觉得饭菜很香,霍衍喜欢和她一起吃饭,但此刻,她大口大口地吃着饭菜,却是很麻木的。
霍衍产生了一种无措感。
吃完饭,叶时时洗了碗,霍衍在旁边,也帮不上什么,伸手只会添乱。
霍衍道:“时时,你该好好休息一下。”
叶时时道:“明天期末考试,我要回学校。”
霍衍道:“我送你。”
叶时时道:“不用了,省得同学看到,说我真的抢了冯笑笑男朋友,我还是要点脸的。”
霍衍脸色微变,说道:“他们还说你什么了?”
叶时时想了想,想说出来,可又觉得没必要,经受了大家的以讹传讹,她现在对复述别人的话很排斥,而且那些话,本也没有什么好回忆的必要。
叶时时道:“没印象了,脑容量太小,记不住。”
她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整个人也很萎靡低沉。
叶时时将洗干净的碗收进橱柜里,擦干净手。
霍衍拉过她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护手霜,味道很好闻,质地也清爽,他给她涂抹着手,手心、手背、手指、指缝,每一寸都没有落下。
他的手温热,也比她的大许多,骨节分明好看极了,不像她的,手指短,还肉乎乎的,以前霍衍开玩笑,说叶时时的手攥紧,就像是动画片里哆啦A梦的圆手一样,可爱极了。
两人的手掌互相摩挲着,叶时时想到人家说,借着涂护手霜的亲密接触,十分暧昧,但她转念一想,霍衍不会是这样的意思,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不可能。
霍衍深邃的眼里是叶时时怔愣的样子,他声音低沉,语气淡淡却又蕴含着不可察觉的温柔,说道:“我送你回学校,你该睡一觉,期末考试好好考,考完……估计警方调查结果也就出来了。”
叶时时点头,她想到之前微信上问过他,相不相信她,隔着网络,总归不知道对方到底什么语气。
叶时时又问了一遍,这次是当着他的面:“霍衍,你说实话,你觉得是我下毒害冯笑笑的吗?”
霍衍道:“不觉得。”
叶时时道:“那你觉得为什么她要污蔑我呢?”
霍衍眨了眨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