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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绒坚定地点头：“没问题。”
此刻，她万分后悔和傅明宴那样的开始。
如果他们清清白白，做师生，做同事，做战友，该多好。
他们乘电梯到手术室，除了器械护士外，其他人都一应配备齐了，也已经快速做了术前准备。
因为今天发生严重追尾车祸，人手临时不够。
傅明宴看向包括顾绒的实习医生和护士们：“你们谁可以做器械护士？”
顾绒见没人应声，上前道：“我可以，傅医生。”
傅明宴镜片下眸光微动：“好，马上做术前准备。”
很快，顾绒和傅明宴一起站在了手术台前。
安静的手术室里，时不时响起傅明宴镇定清冷的声音。
“彻底清创已经做完……行骨折固定……缝合肌腱……吻合血管重建断肢血循环……缝合神经并闭合伤口……”
刚开始傅明宴让顾绒拿器械时会提示她，后来见她拿的都对，便不再提示了。
偶尔接递器械时眼神碰撞，都有了不一样的光。
这场手术将近5个小时，结束时天已经黑了。
顾绒累的腰酸背痛，脱下手术衣，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捶背。
傅明宴有洁癖，每次做完手术都会做深度清洁。
他进去清洁之前，目光不经意落在坐在不远处的顾绒身上。
没想到瘦的和柳条一样，耐力倒挺好的。
顾绒休息差不多了，站起身准备离开。
陈绅的声音传来：“顾绒，过来一下。”
顾绒回身走过去：“陈老师，有什么事吗？”
陈绅压低声音道：“你衣服脏了，换一下吧。”
顾绒这才发现自己裤子被染红了一大片，尴尬死了。
陈绅递给她一个袋子将她推进了一间病房：“换上吧，这是我之前给侄女买的新衣服，尺码不合适，忘了退，你穿吧。”
顾绒虽然不好意思，但这样回去太尴尬了，只好点头道谢：“谢谢陈老师，多少钱，我转给您吧。”
“这样外道陈老师就生气了，换去吧。”陈绅帮她关上了病房门。
傅明宴做完清洁出来，见顾绒人不见了。
再抬头一看，和陈绅从一间病房里出来，连衣服都换了！
他镜片上闪过一簇暗芒，叫住她：“顾绒，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