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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极尽温柔,带着奉若珍宝的小心翼翼。
她的意识早已被抽离,灵识也仿佛被他带着一下下地攀入高峰,那飘落的花瓣拂过花奴的发间,又随着那颤动,零落在地面,
花奴轻轻地颤栗着,被那湿凉的桃瓣触碰,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肌肤已如此滚烫。
初识的猫儿哪受的住这般冲击,口中渐渐开始央央地求饶,禹司凤唇角勾起,覆在她耳边轻柔又带些故意地开口:“要不……我停下?”
可猫儿此时却不甚乐意,那不知名处微微地一动,便将那即将抽离的,又锁了回去。禹司凤满意地笑了笑,带着她不断地冲破那云层跨破了云端,
忽的一声,
禹司凤张开了耀眼的金翅,瓣瓣桃花在那羽翼的震颤下向四周猛然弹开,又随风席卷而上。他眉头紧锁,将花奴箍的更紧,那一簇簇的愉悦,像极了干渴数日之人饮下了那半山腰的梅子酒,不过几口,就将他们通通灌醉。
身上的汗液流着,那飞落的花瓣也黏腻腻地扑在了脸颊上,阵阵的桃花香充斥着鼻尖,两个人就这样拥着彼此,快乐到飘飘然。
禹司凤环住花奴侧身躺下,他眼里倒映着她红红的脸颊,宛如漫天星辰落入眸,温柔而缱绻。
有那金翅烘着,花奴也不觉着冷,只是害羞地将头扎进他的胸前,手却在他翅膀内里的柔软处,一下一下地摸着。
她喜欢这里的柔软,就像司凤的性子一样。
禹司凤伸手擦了擦猫儿额头的汗,虽然有些舍不得,却还是将衣服施法变了回去,毕竟他的猫儿,害羞的紧。
可看着禹司凤拉了拉胸口的衣襟,花奴反倒有些意犹未尽,衬着那锦带没有系好,又在他的脖颈上摸了一把。
邺城中张灯结彩好不热闹,没有人知道这忘川河畔刚刚有着怎样的风景。
祈福树上此刻也挂满了祈愿符,花奴远远地站着,等待那最后一个魂魄从那树边离开,才拉着禹司凤过去。
花奴递给禹司凤一支笔,禹司凤看着满树的祈愿符愣了愣:“魂魄的愿望真能实现么,他们竟然挂了这么多。”
花奴摸了摸鼻子笑道:“那就写一些,容易实现的愿望吧,人跟魂都一样,活着总要有些念想。”
禹司凤宠溺地笑着,拿手挡着写完,抬手一扔,便将那祈愿符挂到了最高的枝上,又拥住花奴,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第二天花奴一大早便挥着锄头在院子里的梅树下挖着,禹司凤循着声音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