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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中的每一个细节,向她印证这个所谓的「奇迹」。
「多荒唐。」我想,「难道真的有人会相信人死后会变成一只猫吗?」
医生十分耐心,在我不算流畅,甚至有些乱七八糟的叙述中,她也会善解人意地点头示意,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让我以为,她已经完全相信了我所说的每一个字。
或许是我的眼睛无意中流露出了期待,也或许是这位医生真的善于洞察人心。
「谢先生。」她说,「我能看出来,你非常想要得到我的回应和认同,你想让我给你脑海中的臆想打上一个真实的标签,可抱歉,我的职责就是要让你尽快清醒过来。」
她的表情温柔又残忍,我仓促地低下头去,一时只觉得无所遁形。
「可以给我讲一讲戴染小姐的故事吗?」仿佛怕吓到我一样,她的声音又柔和了许多,「你们之间到底是有着怎样的遗憾,才会让您将感情,全部寄托在一只猫的身上?」
我不喜欢她说话的方式,甚至觉得疲惫,她用她自以为犀利的方式,打碎了我最后的希望。
可这个问题仿佛打开了我脑海中记忆的开关,一切与戴染有关的画面争抢着浮现在了我的眼前。
沉闷是我永远无法摘掉的标签,从有记忆开始,它一直如影随形,让我无法摆脱。
是戴染为我打上了这个标签。
儿时的相处简单又纯粹,一句「青梅竹马」足以概括全部,我和戴染二人门对门,窗对窗,在我两岁的时候,戴染才刚刚出生,每当母亲为我打开窗子通风时,她刺耳又聒噪的哭声总会让我感到烦躁又无奈。
戴染的哭声是我的摇篮曲,也是我的起床铃,当我逐渐长大,开始学会用言语表达对她「噪音」的不满时,她竟也学会了如何应对我的不耐——
她喜欢笑,每当我在父母的胁迫下,半推半就地来到摇篮前探望这个「邻居家的小妹妹」时,她总是会对我露出笑容。
我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可在我看来,这样小的一个孩子,笑容只是纯粹地表达内心的喜悦,而每当她笑得开心时,母亲总是会欣慰拍着我的头,感叹:「小染喜欢你呢。」
被这样一个噪音传播器所青睐实在算不上什么好事,但我不得不承认,面对她的笑容,我是无论如何也摆不出一张臭脸的。
可我似乎是天生不善表达,更不知该如何回应她的「喜欢」,只能沉默地与她对视。
我们就这样无声交流了很久,直到她会完整地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