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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光滑的系统球球，掌心泛起了一阵暖意。
系统也有靠得住的时候啊，苏若灵打起了些许精神。
“说起来，你的大数据分析水平时好时坏。找个同义词靠不住，但安慰起人来还是一套一套的。”
苏若灵有些不解：“你的水平上限下限，未免也差得太多了吧？”
【因为数据来源不一样。我是收集分析数据，不能无中生有。】
【同义词搜索，来自各大搜索引擎。安慰话术，来自杀猪盘资料。】
苏若灵：“……”
对不起，打扰了。
这就不是我该问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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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完结，是放假的好日子。
这些天，那些恶评时不时从记忆里冲出去，疯狂地破坏着苏若灵的心情。
这开年的第一本书，她倾注了大量的心血，也寄予了过多的厚望。
她迫切地需要打开一个缺口，将心底里的那些郁闷和愤恨，通通都发泄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