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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看来,都对得上。
但眼下最关键的问题并未解决——不管谁最可疑,没有证据。
元珩收起那些军报,对裴旸道:“多谢裴大人照顾岳父,只是本王眼下能做的已然不多了。”
裴旸微叹,翻身下了马车。
方才,他听见慕容煜那句“真相终究会到来,只是早晚。”忍不住对车里说:“再等等,也许殿下只是欠一些时运。朝中还有值得你信赖的人。”
回应他的是一声响亮鞭鸣,随后马车缓缓驶离。
元珩可以等。
但这一去,朝堂定会翻天覆地。
他回来了两年,挣得今日结局,也许还要再用下个两年来挣得另一番天地。
他不怕。
但他最怕的就是失去她。
次日一早,宫内外传出消息称昨夜台狱走水,死了一个重要人证,另有几个囚犯被烧死,其中就有安国公。幸亏大火被及时扑灭,不然还不知有多少犯人会趁乱逃走。
小裴大人发了好大的脾气,在御前一通控诉,称看管证人的屋锁有被撬动的痕迹,怀疑有人本想单独对证人下手,可能发觉不太容易得手,这才放了一把火。
而烧死的证人,恰是安国公私养罪臣之子一案的首告郑阔。
裴旸还说,审问郑阔时,他就已经发现此人谈吐怪异,好几次前后供述不一,所告之事并不似真实发生,像被谁教过一样。幕后主使怕郑阔翻供,遂赶紧派人来灭口。
本书由LK团队为您独家整理只可惜了安国公,竟葬身火海,火扑灭时,人已烧得面目全非了。
人一死,定什么罪都无意义,魏帝便下旨将慕容煜削爵革职,慕容氏女眷离京回乡。
得知父亲死讯,云静和元珩奔去了台狱。
她只是掀开草席看了眼,就在元珩怀里晕了过去。
晕晕醒醒三日,汤食未进,就这样撑到了父亲下葬。
她跪在陵前,眼泪都流干了,人已经麻木,握着那枚白梅玉佩,想起父亲在狱中对她说过的话——“为父最对不住的就是你。当年就是为了有人照顾你,才续弦娶了言氏,没曾想事与愿违。”
她说,她能理解父亲的苦衷。她已出嫁,让他不要再为过去种种萦绕于心。本书由LK团队为您独家整理出嫁前,她的愿望一直很简单——大军捷报,父兄安好。
如今这个愿望彻底破灭。
她忽然就明白,愿望终归是愿望,与现实相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