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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更为挂念,更是忧心。
从行宫回来后,元珩一如往日,对她爱重、疼惜,但唯独少了些强势的占有。
误饮药酒那晚,也当是什么都未发生。
同榻这些时日,他们有过多次这般越界,但始终没有迈至最后一步。
他忘情地亲吻抚慰中,她能感觉到他心底的渴望。
渴望得到。
渴望占有。
但也有隐隐的恐惧。
恐惧伤害。
恐惧失去。
纵然她百般表明自己不怕、不在乎,他也仍旧坚持。
可能还未彻底想清楚吧。
正好趁着她调理身子这段时日,给彼此间留出距离深思。
他们有漫长的一辈子。
她不怕的。
“搬回去吧。”云静道,“就说我有些想颐宸苑的床榻,殿下会依着我的,吃药的事不说就是了。”
丹蓉点头。
屋里有人唤她:“王妃,羽舟姑娘醒啦!”
云静立刻走到榻边,见羽舟支撑坐起,饮了杯水后开始回忆经过。
被打晕后,她中途醒来过,听见有人在说还要给她喂药,不能让她清醒。她便偷着把一颗专克蒙汗药的药丸塞在嘴里,才没有彻底晕死过去:“那迷药药效甚猛,我的药丸只能抵挡半分,其间一直是半昏半醒,好像被关押在某个府邸里,因为进门时,我看见府门柱础底部有华丽的缠枝莲纹,规制像王府。依朝中局势来看,最有可能,且最有实力与殿下相争的就是秦王了。”
元珩问:“那柱础四角可有西域乐伎?”
羽舟回想了一番,肯定道:“有。”
“那便不是秦王府。”元珩否道,“秦王府曾是南朝降臣司马简的旧邸,司马简对波斯和西域风物甚是排斥,用度住所不可能有西域痕迹。但依你刚才所描述,那柱础纹样的确是王府规制不假,所以我猜,应该是赵王府。”
云静蹙起眉心,“赵王有何理由要对付殿下?难不成,秦王和赵王联手成一党了?”
赵王刚及冠,还未站稳朝堂,没有足够强的根基单独行此事,极可能是秦王主导。
到底是亲兄弟,秦王此前一向轻鄙赵王,但如今,眼见赵王势力可变独大,便立刻拉拢。
元珩却说不可轻信:“他们不可能轻易让我知晓向掌门被关在哪儿,这么容易就得到的线索,怕是故意想引我们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