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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是最浪漫的事,许多说不出口的话都能通过信封传递。
离开云城的前一天,我来到当地邮局,给秦照庭寄去一封信。
我告诉他,我在福利院里遇到了一个叫松松的孩子,这一次不是幻觉,那是个真实又可怜的孩子。我和他短短几天的时间就相处得非常好,他一口一个言知哥哥地叫着,把人叫得心都要化了。
除了松松之外,我还和他说了一些关于未来的打算,工作上的生活上的都有,以及问候他肩伤恢复得如何。
信件被我亲自打包密封好,又在信封左上角填上熟悉的邮政编码,不日就会送到秦照庭手上。
未来都是充满无限可能的,而我对于未来的设想也有可能在某一刻就被推翻。
在云城待的最后一晚,我接到了来自书店老板的电话。
变故突生,老板告诉我,店铺即将要转让出去,他无法再为我提供店员的职位。
这很突然,我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说,远在大洋彼岸的儿女想把他接过去养老,他答应了。
“我倒不在意他们给不给我养老,但人老了说不在意亲情是不可能的,”他又说,“从前我觉得能守着那些书过一辈子,我爱人在的时候我可以,她走了二十年我也可以,可是我六十五岁的时候不可以了。”
我问他:“那些二手书该怎么办?”
“低价售出或者送给发烧友们,”他叹息一声,满满都是不舍,“想想它们留在我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临了了也不能带进棺材,我舍不得。”
我理解他的意思,人的心境不是没有可能在瞬间发生改变,怎样都是最好的。
老板再一次向我表达歉意,这没有什么好抱歉的,给我留岗位是出于情分而不是本分。
他感到歉意,只能说明他确实是一个好老板。
失去了一个保底的工作机会,我不至于跌入谷底,但也不可避免地有些迷茫。
待业中的人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