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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又脆生生地叫我一声。
我随口一问姚阿姨,松松是几时来的福利院。
姚阿姨回答是两年前。
这与我当年回福利院的时间恰好错开。
当年我在秋千下看见的松松已经上了小学低年级,过了这几年怎么都该升到了高年级去,而我眼前的松松才五岁。
此松松非彼松松。
那时的松松,的确是幻觉吧。
世界就是这么离奇,当初被我臆想出来的人物在两年后以另一种方式出现在我面前。
姚阿姨告诉我,原以为带松松去过医院后顺路接上我就能一起回福利院,但松松的病情有些复杂,需要下午再回一趟医院取结果复诊。
只是一个普通的发烧而已,这看病的程序未免太繁杂,我在心底腹诽过一句。
后来我才知道,松松的情况与常人不同,一个病毒性感冒都可能要了他的命。
姚阿姨感到有些抱歉,因为一开始便答应好了来接我一起走,结果还是得让我自己找着路回去。
临近中午,回到福利院吃午饭已经不现实,我干脆主动提出和他们在车站旁的面馆先解决午餐问题,然后再一起陪着松松回医院复诊去。
面馆师傅会做云城特色的拌面,还是十几年前的老味道,第一口就让我回到从前时光。
无论是碗还是筷子对于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说都过于巨大了,松松抱着比他脸大的碗吃得开心。
姚阿姨似乎有话想说,眼神碰上我的又躲闪,几次后我让她直言就好。
她问我,陆家人都对我怎么样。
我直言已经和他们决裂。
她有些担忧,自责当初不该将真相告诉我。
我宽慰她,我现在也过得很好。
她又问,我和那位姓秦的先生如何了。
净问我一些难回答的问题。
极力想逃避还是避不开,我犹豫了一瞬,最后还是告诉了她实情。
“分开了。”我说。
姚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