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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晚不会回来。”
我将他扶进租房里,刚靠近沙发他就像找到了归属,整个人栽了进去。
“我也以为我今晚不回来了。”常岭说。
租房里没有解酒药,我给他倒了杯温水:“为什么?”
他沉默几秒,而后半眯着眼笑笑,脸上尽显疲倦:“我好困,有什么话让我睡一觉再说。”
说完他便彻底倒了下去,眼睛也全闭起来。
“常岭。”我推推他的肩膀,没有反应。
看样子是真睡过去了。
我搬不动一个彻底失去意识的成年男人,只能给他盖了条毯子。
其实我没有什么想对常岭说的,同样他也没有什么一定要告诉我,那天的事情智力正常的人都能想明白。
事实证明常岭的确不想将他和程信之间的事告诉我,这样一来那天半夜里他在沙发上倒头就睡的真实性也就有待考究了。
毕竟在那之前的几分钟他还能与我流畅地进行对话,酒精的威力可没有大到能让上一秒还意识清晰的人秒睡。
常岭像变了一个人,没有从前那么多话,他的毕业答辩已经结束,整日都待在房间里不知做什么。
我几乎没见他再出过门,他该是与程信闹得不太愉快,我无法劝说他什么,感情上的事如果能靠劝说解决那就不能算是事了。
偶尔我也能听到常岭与家人通话。常岭的父亲应该希望他尽早地投入工作中,而他表达出的拒绝态度也很明显。
有次我好像听他们提到了程信。
那人是程信也纯属是我的猜测,因为自始至终他们的对话里都没有出现“程信”这两个字。
常岭说:“我不喜欢,也不希望他被你挖到公司里。”
不清楚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常岭更大声地说:“他爱死哪去死哪去。”
……
我没有得知事情的全貌,不好妄下判断,只能肯定曾经常岭对程信一定有几分真情。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