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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
可接连好几次都这样,就有些蓄意而为的恼火了。
于是在某天早上不适感最为明显时,忍无可忍地一脑袋撞上他的额头,然后又半挤半蹭地蜷进胸前,没什么威慑力地哑声质问:“不是你睡之前说不做的吗?”
重尘缨圈着脖颈把他揽紧,指尖吊在耳侧把发丝往后拨,唇角带笑:“我以为你真什么感觉都没有,原来是忍了这么久。”
然后低下头,在耳垂落印一个吻,另一只手搭在腰上,力道正好地给他缓按。
宴玦被哄得很上心,加上本来也不甚所谓,便把脸抬起来,两眼微眯,调侃又好奇问道:“所以,有什么区别?”
重尘缨动作一停,表情忽然深重,眼底发沉却带亮,似乎是想起了昨天夜里任凭摆布、近乎为所欲为的睡颜。
他把脸颊贴向宴玦,鼻尖陷进眼窝里,嘴唇几乎挨在一起,只留出说话的间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