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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成毅今日看到这一切后把她当做怪物，那自己就带她走，凡尘不过百年，就算她生了什么不该有的念想，他也总能带她挨下去的，等回到了九幽，大不了，他再去求一碗汤给她。
成毅没有抬头，心疼的理了理蝉衣额前的碎发：“她……可有说什么？”
聂云杉低头看着蝉衣那无精打采的睫毛，因吐血而沾染上红痕的裙衫，叹了口气。
“你曾跟她夸赞过司凤破阵的那片桃林吧，她只说了一句……你可欢喜？”
你可欢喜……
成毅在心里念着，她做了这么多，竟只为了，自己欢喜么……
这四个字，犹如团雾般在成毅眉头化开，又攀上他的心头，他再也牵制不住眼尾的泪，滴落在他摩挲着的蝉衣的手背上。
“笨猫儿……”
成毅在心里嗔怪着，感觉此刻自己的心里空空落落，却又满满当当。
成毅拉起蝉衣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伸手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
聂云杉看成毅的脸上并没有预想的那般惊讶，仿佛像是对蝉衣的与众不同早有准备一般。看着成毅起身要走，聂云杉在他身后沉声道：“你都不问问我，她为何如此做么？”
成毅侧头贴了贴蝉衣的眉眼，心疼地说道：“她定是知道了。”
见聂云杉没有答话，成毅又说：“微博上的事。”
聂云杉有些怅然，原来蝉衣费尽心思隐瞒的，成毅早就知道了。
傻蝉衣，凡人也并不脆弱。
“聂云杉，谢谢你，我们先送她回去吧。”
聂云杉很意外：“我们？”
成毅浅笑：“我开车来的，一起走吧。
车里
聂云杉看着镜子里开车的成毅，奇怪着，他从来都不喜蝉衣与自己在一处，怕自己对蝉衣有非分之想，可今日却这般突然的对自己改观……
想到这，聂云杉看了看身边昏睡的蝉衣，抬眼在镜中，竟对上了成毅的眼神。
呵！成毅！原来，你的心魔，不止微博上的言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