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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她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今天见到的尊贵“少爷”,穿着西服戴着金丝眼镜,趴在狗盆前慢条斯理吃罐头的场景。噫。
她在这管道里不知道爬了多久,其实到现在为止姚钥已经快饿晕过去了。包里有一条威化巧克力,可她没有吃,因为她想了很多,这块巧克力她要留着有别的用途。
封闭的管道时不时会有格栏出现,那就是她到了某个房间的上方。每当路过这样的方块时,她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屋内有狗,狗的嗅觉和听力都异常灵敏,真要被发现那就前功尽弃了。幸运的是到目前为止她路过的房间都是空的。
腰和脖子非常酸,用来使力蹭着前进的大腿肌肉已经开始在发抖。姚钥完全是凭着一口气的意志在往前爬。有几次她甚至想干脆在这管道里躺平睡一觉。可是不行。她必须要离开这里。
她停下来休息一会儿。胳膊支着,就像在做平板支撑。
萨白甜讲的故事她几乎是不信的,但是小护士有一点说的很对,那就是人类的猜疑心很强。
出于自我保护机制,姚钥并不敢相信它所说的,犬族因为精神枷锁所以不可能伤害她这一番话。她不清楚犬族会不会骗人,但她不敢赌它们不会骗人。
不过这也让她陷入无限担忧,这些狗可以变成人的形态。她逃出去后怎么办呢?是要报警吗?说那些人模样的狗精其实是边牧、是哈士奇、是比格、是萨摩……警察肯定以为她疯了。
姚钥也曾在想,这可能是一场很难醒转的梦。说不定第二天她一睁眼,一切都没有发生,没有会说话的狗,也没有什么英雄边牧和他的宿命之骨……
*
柯礼一身庄重的礼服此时是他烦躁的来源。他使劲扯了扯脖子上的领结,也只是把它扯歪了而已。这层束缚依旧令他喘不过气。
号角的余韵使得他的狗头以及尾巴还没有变回去。他缓步走在漆黑的走廊内,路过玻璃橱窗。月光下他转过头看着玻璃中映衬的自己。
一双黑漆漆的幽深圆眼,里面写满了难言的郁结。而这双担忧族人的眼,和橱窗后的大赛奖牌重迭了。有种隐秘的嘲讽意味。
大约在二十多年前,犬族的统领、也就是自己的父亲柯义去世后,刚出生不久的自己便成为了唯一的继承人。
这么多年过去了,因为自己想要找到圣骨号角打碎精神枷锁的主张,族中的保守派长老一直不认可自己。所谓的地位尊崇,都是空中楼阁。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