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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马岩便感觉到了身体逐渐麻木。
他虽然感觉不到疼痛了，但他却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体内血液和能量的流失。
他明明没有死，但却没有办法救自己，只能看着自己去死，还是能清晰感受到生命力流失的那种。
很快，他就崩溃了，鼻涕眼泪同时流下。
“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
他用力嘶吼，但身体却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他甚至做不到挣扎。
“杀了我吧！”
他的声音从愤怒变成了无助，最终走向绝望。
整个死亡的过程对他来说就是一种折磨，他终于体会到了李峰说的那句话——让他生不如死。
他后悔了，他就不该回来报仇。
他就应该永远留在家族，永远不再出来。
他想死，他想自爆，但他已经感应不到丹田的存在，更别说引爆灵气。
他就只能看着自己掉入深渊。
而在其他人看来，李峰刺中马岩后，两人便诡异地保持着同一个姿势。
然后，马岩就发了疯似的嘶吼，众人都能感受到那一股愤怒。
接着便是绝望的呐喊。
“李峰究竟对他做了什么？为什么他看起来如此绝望？”
“不是，这一枪要刺那么久吗？马岩咋还不死？”
“我怎么感觉两人在演我们？这是被按了暂停键？”
“你们有没有发现马岩在变瘦？”
“变瘦？我倒是觉得更像是干瘪了，而不是瘦。你见过干尸吗？我说的就是那种干瘪。”
“嘶~你这么一说我有些理解马岩为什么会变得如此绝望了。”
“淦！我也明白了，马岩现在是在看着自己死掉啊！”
“想想都吓人，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手段？”
“不知道，但这件事教育我们惹谁也不要惹我峰哥！”
“呵呵，你有那实力惹他吗？现在宗师境惹他都排队了，你个后天境的菜鸡恐怕都没资格出现在他的眼前吧？”
“咳咳，有些事情就不要拆穿！”
“……”
看着马岩的身体逐渐干瘪下去，众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是又害怕又想看。
看了又忍不住起鸡皮疙瘩，摆出各种扭曲的表情。
还有人直接捂住了眼睛阻止自己继续去看这残忍的画面，但手指缝又忍不住微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