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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我收起红伞,假装路过:「当然是等你啊。」
「哦?」裴御行至我身边,口吻感慨,「想不到有一日,我也能得你青眼。」
我摘下脸上的汗巾,讪笑一声:「哪有。」
一面说着,一面将道具塞进了袖子里。
测试结束。
无论红伞还是汗巾,对高阶怪物统统无效。
再看他身后,仆人只剩下了一个小目子。
想也知道,小口子肯定是死球了。
这之后,我们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亲密如夫妻一般,相携着回到了小姐的闺房。
有裴御在,我放心大胆开了窗。
时值夏暮,窗外正是一棵枝影横斜的矮树,枝条如人臂一般蜿蜒畸长,上头零星地开着些灰白的小花。
我感动地对裴御:「你瞧,桂花落了。」
「嗯?」
见对方没反应,我夹着嗓子继续讲土味情话:「是桂花动吗,不,是我看你时的心动……」
对此,他似有疑惑:「可是,桂花?」
「可是什么?」
我回身,亲切地拉住那冰冷的双手:「如此良宵,桂子飘香,你就没什么旁的话对我说?」
「哦?」
隔着头纱,眼前人如冰雪般的容颜影影绰绰,再加上那一身垂地的纱衣,弘雅的气质,有种说不出的奇异美感:「子都倒是觉得,如此良宵,实不该消磨在口舌上。」
说着,他一手轻轻用力,将我推倒在身后的床榻上,冰冷的手指抚上我唇角,语气神态,极尽诱惑:「今夜,只不要掀了面纱,子都任妻主纵情快乐。」
他离得太近了,混杂的不适感霎时将我湮没:「为为为为为啥不能掀面纱?」
对方不答,反倒吐息一笑,婉婉拉开了我的裙带——
那一瞬,羞耻感、背德感、恐惧感同时侵袭着我的神经,吓得我一哆嗦,直接放弃了试探:「我我我我我最近腰不好,还是早点睡吧。」
大意了。
论演戏,这位比我包袱轻多了!
不知那面纱下是人还是大鱿鱼,即便拉了灯也太重口了,无法接受的我直接滚进了床里,进入了待机(逃避)状态。
幸而,对方见我装死,倒也没有强求。
夜色愈深,那天上的月轮也愈发硕大,天地间仿佛氤氲着一股灰白色的雾气,窗口的枝丫渐渐探入房内,可刚触到床幔,便闪电般地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