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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又等了几天,水慢慢退去。
父亲和周围的邻居们拿上工具去了田里。
虽然明知道庄稼不可能活,但他们仍抱有侥幸。
他想带我去,雨后天晴,空气清新。
父亲说就当散心。
我摇头,我家分到的庄稼地离这儿有点远。
而且我也没那个心思。
我站在门口,目送着他。
隔壁邻居家的小孩和老太太也在张望。
小孩喊我陪她玩,我拒绝了。
我正准备关门回去继续发怵。
可手抬到半空,整个人怔住。
我缓缓侧头看向那个老太太。
心里一抖。
被我忽略的细节重新在脑海里涌现。
如果说我会编辫子,会在梦里看到小女孩……
这些都如父亲所说,是因为我太想要一个妹妹,出现了幻觉。
那老太太的行为怎么解释?
她是她,我是我。
她为什么会看到我幻觉里的人?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一阵凉意,从脚底直透背脊。
冥冥之中,我好像鬼迷了心窍。
既然自己已经是精神病了,那干脆就疯到底吧。
求个真相,求个死心。
我抄起墙角的铁锹,一步步走向后院。
12
菜窖之前就被我挖的泥土翻倒。
加上一场暴雨泡了几天几夜。
这里的土质变得十分松软。
我下锹变得轻松许多。
一铲接一铲,失落越来越多。
直到……
“哐当”一声。
铲到了硬物。
我发疯似的往这个方位用力。
挖到最后,我扔掉铁锹,用手去刨。
终于,扒开深厚的泥土,我看到了一直想看的东西。
一个铁皮封口,上面挂了把锁。
我下意识地吞咽口水,手开始颤抖。
在我家的菜窖底下还有一个地窖。
这已经是不容质疑的事实。
父亲在撒谎,而我也没有出现幻觉。
想到母亲的话,我心头一紧。
待在这样的地牢里,人还能活下来吗?
我不敢多想,抄起铁锹就去砸锁。
可是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