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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加上间接的，上千都不止，
“该挖的信息我都挖出来交给了国家，现在这些人最后的价值，就是给雪雪当靶子。
“我给他们用了最好的肾上腺素，现在所有人，都很活跃。”
他推开门。
看到里面场景的一瞬间，苏暮雪挑了挑眉。
每个人身上都有可怕的伤口，面目狰狞，恶意几乎要从他们身上溢出来。
苏暮雪眨眨眼，站在原地，身后靠过来滚烫的胸口。
陆之年站在她的身后，张开双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抬起来。
宽大的掌心包裹她的手背，教她最标准的握枪手势。
苏暮雪微微侧头，后背似乎都能感觉到陆之年胸口的震动，他每说一句话，就有滚烫的气息拂过她的耳侧，
“像这样，对，雪雪好厉害。
“看到这个人没有，我抓到他的时候，他正在拍虐杀视频。所以，我们不能让他死得痛快。”
他轻轻握着苏暮雪的手，细微地调整角度。
那个人似乎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在疯狂地逃窜，企图用别人的身体挡住陆之年的视线。
但这里的所有人，都是穷凶极恶之徒，又怎么可能被他控制。
就在他被一个更大的壮汉推开的瞬间，陆之年扣住苏暮雪的食指，扣下扳机——
“砰！”
子弹预判了对方的位置，正中他小腿的胫骨。
一声惨叫，男人倒了下去，嘴里发出撕裂的吼叫，和听不懂的辱骂。
“你看，瞄准的时候，要稍微往下去一点，预估一下枪口的后坐力，往上抬的角度。”
苏暮雪舔了舔嘴唇，“放开我。”
陆之年慢吞吞松开手，指尖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划过，带来淡淡的酥麻。
苏暮雪微微眯起双眼，“砰砰砰！”
血花四溅，她按照陆之年刚刚说的瞄准方式，居然精准地打穿了其他人的小腿！
都是左腿，都是同一个位置！
陆之年的瞳孔微微缩紧。
他想到了刚刚宋蔓说的话，
“我错了，我想起来了，我绝不能惹她……我错了，救救我，好疼……”
她像是得了癔症，陷入了可怕的噩梦里。
他让人给她打了好几针镇定，才让她稍微安静下来一点。
又加上了致幻剂，能让人控制不住地说出真话。
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