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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远才停了下来。
屋子里来了许多亲朋好友,见这夫妇俩年纪轻轻的突然暴死,无不伤心落泪。尤其是他们的母亲,一想起欢蹦乱跳的两个大活人,昨天还有说有笑,一夜之间,说没就没了,真是心如刀割,悲痛欲绝,哭得是死去活来。
有的忍不住陪哭的、有的一旁相劝的,乱乱哄哄,干什么的都有。所以外面又打又骂根本就没听到,直到这几个后生吃了亏,这才有人进屋报信。
几个后生由地上爬了起来,不禁勃然大怒,又蜂拥上前殴打慕清道长。
这时马成玉的父亲第一个跑了出来,大声喝道:“不得无礼!都给我住手!”
那几个汹汹欲动的后生,被长辈这一声叱喝,个个噤若寒蝉,纷纷退到一旁。
马老先生走向前来,向慕清道长躬身唱了个大诺,这才说道:“想必这位就是慕清道长吧?在下是死者马成玉的家父,几位后生年幼无知,冒犯了道长,望请见谅。”
慕清道长也稽首还了一礼,道:“失敬,失敬!先生贵子一家遭此不幸,贫道也表示沉痛得哀悼,并深感自责!只怪贫道当初心慈手软,一时疏忽,没能将妖孽彻底降伏,才致使贵子一家遭此劫难。贫道此次前来,一是悼唁;二是查清死因,再看看还有没有起死回生的可能。”
马老先生道:“道长心意马家领了,可亡儿已经过世一天一夜,哪还有生还的可能?道长要是借此化点钱粮,就请直说,老朽愿花上几吊钱布施给道长!”
慕清道长呵呵一笑道:“先生此言差矣,贫道游历天下,治病救人,起死回生的也见到过不少,贫道不是夸口,心里已有一半的把握,不妨就让贫道施救一下吧!如果不能还你两个活人来,你就把贫道拿到衙门治罪,贫道死而无怨!”
马老先生见他口气这样坚定,不禁犹豫了起来,沉吟了半晌,突然点头说道:“老朽就拼着不怕丧气,让道长为便吧!”
两家人见让这老道乱动尸体,都哄然起来,一致反对。马老先生犹豫了片刻,斩钉截铁地说道:“我意已决!死马就当活马医,就这样定了!少要多言!”
说完袍袖一抖,把手一背,向屋子里走去。
屋子里白烛闪烁,纸灰满地,地上用三块门板搭成的大床,床上停放着两具尸体,头西脚东,铺着黄色的褥子,盖着黄色的被子,脸上蒙着一块白色的家织布块;脚露半截,脚脖子上缠着一根麻绳,让人一望,顿觉得阴森可怕。
慕清道长让人把床铺拆为两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