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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敌了。”
庆仲眉头紧锁,好像已经开窍了几分。他并非蠢昧之人,只是从出生所面对的就是礼化的教义和磊落的道德标准,却不知若是想明哲保身,有力量对抗敌人免受伤害,也是要有些蛇心在身上的。
不然如何能识破恶人的诡计。
“只要我们活着,就是颜氏女人的威胁,她们不会让我们好过的,所以哥哥,我们一定要离开,我们的离开是为了韬光养晦,待他日能与之抗衡。至于那些钱,要么是在舅舅手里,要么是在父亲手里,他们好在是可信的。”
庆仲听了这些虽无反驳之言,可却挂怀地看着宁姶,瞧着她如此瘦弱单薄的一个小人儿,如今竟要背负这样大的一个担子。
“姶儿,哥哥我……”
宁姶知道他要说什么,她不想兄长有自责之心,便宽慰道:“哥哥,我是庄子长大的,这些风浪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哥哥只要好好地保护自己,懂得伪装,懂得骗过院子里的下人,我们就胜了一半。”
庆仲蹙蹙地望着宁姶稚嫩秀楚的面庞,许久后方点了点头。
……
宁姶已经离开有一盏茶的功夫了,余昙仍是目光呆滞地坐在圆桌旁,虽筷子已经放下,却迟迟没有开口让人撤桌。
粹伊让下人们都离开,然后近到余昙身旁忧虑道:“郡主,从前的万般伤心也都过去了,嫁妆的事情您不是没有怀疑过,如今只不过是经四姑娘的口,确实了。郡主也不要太过伤心,身子要紧,毕竟四姑娘和大少爷还指望您呢。”
余昙缓缓地转动脖子,哀痛地望向粹伊,眼里含着泪:“母亲真是好狠的心啊,她真是枉为人母,枉为姶儿和偓儿的祖母,竟是为了乔家那座富贵山,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宁姶顾着我的脸面,只说了只言片语,可那丫头明白得很,到如今我也明白了,原来不过都是为了钱财,真真是脸面都被践踏碎了。这堂堂的侯爵人家,竟有这样一对扒人钱财的恶毒姑侄把持着!”
她越说越恨,恨不得咬碎了牙齿。
余昙紧握着帕子,胳膊横在桌上,眼里带着恨意说:“当初母亲同意乔氏嫁进来我就觉得不解,以乔氏的人品才情,再加上其家世,母亲怎会容得下这样一个优异的女子进门?后来证明我是没有看错母亲的,她一向自视甚高,眼里只瞧得上他们颜家的人和那些一味奉承她讨好她的人;
乔氏性格纯良,从来没有那么多的弯弯肠子,再加上二哥哥对她百般宠爱……可这些母亲早早便是知晓的,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