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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
郁和光冷静点头。看来是可以了。
隐匿的洞窟阴冷，黏腻，密密麻麻的人形怪物几乎组成了洞窟本身。人类情绪从洞窟外飘来，凝固成墙体石柱的人形怪物闻之靠近，但根本不等动作就先被辛鸢贯穿一击杀死。
第一次亲眼看见辛鸢战场姿态的郁和光，此刻清晰意识到了他们之间的差距，教授与学生……
“我帮你？”
发觉郁和光停下来的辛鸢转身，蠢蠢欲动。
“不需要，想得美，不可能。”
郁和光瞬间恢复冷脸：“我只是在感慨，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比人和狗都大。”
说话时他才意识到，他不知何时咬紧牙关划破唇瓣，血腥在口腔中弥漫。
郁和光眼前不断闪现死亡回忆，像一只只伸出来拽住脚踝的骨手，要把他拽向沼泽深处。
倒在辛鸢手底下的混沌物铺成一条白色地毯，直通向最深处……封存了三百多年的秘密实验室。
混沌的巢穴。
郁和光缓缓仰头，眼眸逐渐睁大。
巢穴洞窟上方被黑暗彻底吞噬，黏腻转动声响起，它们涌动聚集，竟然在石块上拼出了五官！
像被蒙在鼓面上无限抻长的巨大人脸。
骨碌，骨碌……
头顶灰蒙蒙的眼珠扭向郁和光的同时，年轻女人的身影也出现在巢穴中央。
“古柯尔。或者我更应该叫你。”
郁和光声音冰冷：“卡尔。”
“
古柯尔”眨眼，笑容灿烂：“你是来带我离开的吗？我知道有一条可以离开的路。”
她笑着去抓郁和光的手臂，像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样无辜天真，只是渴望几乎从眼底溢出来了：“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阳光，空气。”
“逃出去然后再一次杀死人类吗？”
直到卡尔抓住郁和光手臂时，他才终于动作，反手紧扣住卡尔让她无法挣脱的瞬间，他干脆利落开枪。
数枪连击，火光照亮半个洞窟。
顿时，卡尔的头颅像碎裂的西瓜，咕嘟咕嘟冒着血泡倒下去。
紧追着进来的王安难抑兴奋：“死了？”
“你见这里哪个混沌物有血肉？”
郁和光却抬手拭去飞溅在脸颊上的血迹，冰冷望向四周：“狡猾的怪物，啧。她把群体性记忆里的‘卡尔’拽出来，变成幻灯片播放。”
一个人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