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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既然你如此敬仰我，为什么不为那些最需要法律帮助的人做点什么？”
张山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因为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在没有保护的情况下，缺少对抗强权的勇气和能力，我还有一家子人要养，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都要挨饿，对比为朝不保夕的穷人争取利益，还不如为那些大户服务，起码好处是少不了的。”
烟绯皱了皱眉，理智上讲，张山的行为没有错，但从情感上来说，她很不喜欢这种极度现实的人。
张山自然看得出烟绯对自己的不喜，但他只是摇了摇头，直言道：“前辈，您有尊贵的出身，还有神之眼，一个人就能解决很多我根本没资格去碰的事情，但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是对自己面临的困境无能为力的普通人，我说这些并不是希望前辈理解我，而是陈述客观现实，叨扰了，告辞。”
烟绯目送张山离开，过了一会儿，她转身向自己的律师事务所走去。
但走出去不到百米，烟绯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远处隐约传来孩童的哭泣声。
出事了！
烟绯立刻向血腥味的方向跑去，一分钟后，在璃月港主干道大街的港口广场，她看到了无比惨烈的血色画卷。
第180节：香菱和烟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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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绯的信仰崩塌了。
曾经的她认为，璃月的法律是最好的法律，比起枫丹那人治的正义，白纸黑字的契约才是世界上最可靠的东西，大家自发地遵守、自发地服从、自发地维护，构建一个所有人都能接受的社会契约，不断向前，向前，再向前。
但当资本的洪流开始蔓延，当欲望被无限放大之后，那些往日还算是当人的上位者们悟了——契约完全可以按照我的想法去构建。
平等的契约是契约，奴隶的契约就不是契约了吗。
思路放开，我们的下限拥有无限可能。
然后就到了凶兽出笼的时刻，挥舞着契约的璃月商人们，在最短的时间内构建起了他们梦中的天国，一个资本的契约天国。
签字了的合同就是契约，契约就要遵守，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美好的新时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特权的狂舞，资本的欢颜，商人的兴奋，共同构成了美妙的契约画卷。
璃月还是那个契约的国度，只是契约的权力被掌握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