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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王自顾自的吃着菜,明知故问道:“小友心疼了?”
看禹司凤那表情,药王心里更加确定,安慰着说:“你要是放心不下,就住几天,白天衔青那小子来的时候,你躲着点,他一向是很护着花奴的,若跟你起什么冲突,你就忍让些,可千万别在我的院子里打起来。”
禹司凤听药王这么说十分感激,连忙拱手相谢:“前辈的意思晚辈明白,晚辈也有一个对自己倾心相护的大哥,我能理解衔青现在的感受,况且此事确实是因我而起,他怪我也是应该。”
药王给禹司凤安排了房间,可他却一点都无法安心休息,一直在花奴房间外的石阶上坐着。
夜露渐深,弯月如勾,身后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一声痛苦的嘤咛,禹司凤连忙起身轻轻地踱步到窗边,伸手缓缓的将窗子打开一小缝,向里面望着。
此时猫儿正在窗边那张狼毛垫上卧着,小小的身躯紧紧地缩成一团,止不住地颤抖着,禹司凤担忧地伸手探了探,可还未触及到猫儿,那手心处传来的热气便让他心里一紧!
药王说过,冥火之毒发作时,周身越是滚烫无比,体内越是蚀骨阴寒,如今他的手离猫儿还有一段距离便已感受到了这高温的炙烤,可见她现在体内定是如坠入寒潭一般!
‘这冥火之毒要全部清除还需些时日,虽然那药王前辈对此毒一副十拿九稳的样子,可这几日的毒发,她要怎么熬……’
此时猫儿迷迷糊糊的,禹司凤是越看越心疼,仿佛那猫儿每一下痛苦的嘤咛都像一根线一般牵动着他的心!
禹司凤心下一横,反正猫儿此时意识不清,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禹司凤将窗子推开,站在花奴的身前,缓缓地展开了那伤痕累累的翅膀,金色的光芒瞬间照亮了这一方天地,他侧了侧身,让翅膀的暖阳稳稳地投射到猫儿的身上。
许是迷迷糊糊中感受到了温暖,花奴的胡须动了动,身体向窗外禹司凤这侧又贴了贴,一人一猫就这么静静的待着。
他很想把眼前的猫儿捧在怀里,可想到她此时正经受着痛苦,不敢伸手移动她,只好皱着眉一动不动地站着,直到猫儿不再紧紧的蜷缩,慵懒又舒服地展开身体,翻着肚皮四仰八叉地安睡,禹司凤的眉头才渐渐地舒展开来。
白天衔青依旧来看花奴,结果一样是没见到面,药王也没有跟衔青说禹司凤来这,只是跟他说了一些花奴的情况,便自顾自地制药去了。
而禹司凤这边知道花奴躲在房间是因为自己的毛秃了不好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