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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儿的小耳朵和尾巴此时一定是耷拉下来的,齐焱如此想着。
而另一边,花奴对齐焱的去向也猜到几分,想着那城隍司可能说出的话,她无奈地俯在窗前望着那垂着头的花。
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起那些流言蜚语, 睫毛无精打采的颤了颤,好似有一团棉花堵在了胸口,满心的委屈再也抑制不住地涌出来,眼泪一滴一滴掉到了地上。
刚回来的齐焱走到门外刚要推门就听到了殿内的呜咽声,那一滴滴眼泪仿佛滴在了他的心上,打湿了一大片。
他手指在门框上紧紧地扣着,心底沉沉的犹如千斤巨石所压,简直透不过气来。他很想冲进去抱抱她,可最后也只是轻轻的背过身去,负手而立,静静地在门外陪着。
路过的衔青远远望着,折扇收起在掌心。以前小花奴还是个喜怒形于色的性子,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也学会了独自面对孤独与委屈。
九幽这个地方,连鲜艳的花儿都没几株,千百年的孤独终究还是摧的她如他所料般变了性子。
人生来就是有劫的,神妖亦然,借事修己本没什么不好,只是这次的刀子格外伤人。
那可都是她最真心相待的,为他们喜,为他们安,千百年来她费心做了多少事,可换来的却是如此,怎能让小花奴不委屈呢。
衔青叹了叹气,这劫总归要她自己熬过去。
听到哭声渐渐停下,齐焱心里才微微松了松,他从没有这般在意过一个人的情绪,哪怕是执剑人也不曾。
他刚要转身,那身后的门便打开了,刚刚站着的那一盏茶的时间,齐焱脑中想了好多种哄她的办法,可现在看那小脸上浅浅笑颜,哪里还有什么难过和委屈,若不是那睫毛还湿着,根本想不到刚刚在殿内低声啜泣的是眼前的人儿。
齐焱眸底的情绪尽敛,可心底的心疼却越发摇晃挣扎地催生出来。
原来,她跟自己是同一种人。
花奴打量着齐焱,确认他没受伤才转身往屋里走:“城隍司那边……是不是不管。”
齐焱看她毫不意外的样子对她和城隍司的关系更加疑惑,“你和城隍司之间有什么仇怨么?”
花奴给齐焱倒了杯茶,推到了他面前,“仇怨谈不上,只是九幽引渡人历来依附于城隍司,而我不仅是被酆都大帝带回来的,还亲封了引渡人,又与轮回司的人交好,我没靠他们也将邺城管理的颇受上神赞誉,再加上九幽很少有战事,他们可能是觉得自己没有用武之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