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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条彩虹色的发带,急的额头渗汗。
“怎么了?”容堇上前一步。
盛钰犹豫了一下:“没,没什么,我刚刚想重新给她扎一下头发,结果拆散了,还原不回去,她……”
话还没说完,哭得梨花带雨的盈盈就抢着说:“是阿姆给我扎的公主髻,要把十二颗珍珠都系上的,妈妈坏人,都拆了,坏蛋。”
“盈盈,不许胡说。”盛钰呵斥了一声,转身尴尬地冲容堇笑笑,“这个……特别麻烦,所以……”
“我能试试吗?”容堇接过盛钰手里的发带,裙摆一撩,蹲下身。
盛西岩和小孩子是出了名的难相处,不要说这种一表三千里的亲戚,就是他亲妹妹盛钰的女儿,他平时也没多少互动。
“哥,你这宝宝绝缘体的美名,算是坐实了,我看这世上,除了我们家盈盈,也没孩子敢跟你多说半句话。”
盛钰笑着给盈盈夹了一勺菜,盛西岩却冷哼了一声,心想,那是你没碰到容子航,那小子能跟我尬聊俩小时呢。
宴席虽然丰盛,可气氛却拘谨,不该说的话,半个字不敢漏,该说的话,也得在脑子里打好几个转。
私宴也就算了,不聊公事,可以只谈家常,就算攀比,也不过是挣个面子。
可是公宴却不同,在座都是股东和高管,不聊公事,似乎也没什么共同语言,聊完服饰天气这种无伤大雅的话,就再也找不出安全且丰富的内容了。
容堇谨守着盛西岩的交代,“装哑”。
一顿饭吃下来,几乎没和任何人交谈,当然也没人找她说。
不认识她的,见她形只影单,猜得出她人微言轻,没什么好聊,认识她的,大概都误会她和盛西岩的关系,不敢来招惹。
所以整个宴会到了尾声,她像是自带屏蔽装置,把自己生生变成了空气。
盛老太太带着盛家的几个子弟过来敬了一轮酒,算是答谢大家对盛氏的厚爱,临走的时候,视线竟然在容堇身上停了好几秒。
这个事情有点不寻常,但等容堇看到她身后的人,也就了然了,她身后站的,正是之前嚼舌根的洋红旗袍女人。
她能跟别人在背后诋毁容堇,自然也能在盛老太太面前造谣。
容堇在心里叹了口气,算了,反正到现在黑锅已经背了一堆,不在乎这一口。
“既然老太太都来过了,那我们就先撤吧。”
“哦,也是,挺晚了,明天还有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