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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幼的他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在人前温柔善良，人后……
头皮传来一些轻微的拉扯感，柏钰猛地喘息，才发觉自己刚刚陷入了窒息之中，身边只留下了林墨白。
对方很担心扯着自己的头发，眼里露出关切的情绪。
过往痛苦回忆的余韵让他不得已倒退两步，稍稍远离了一些林墨白。
这不是正常人会有的反应，大部分人在痛苦中都会期待温暖的怀抱，而柏钰的第一反应是远离。
林墨白眸中的颜色晃动，柏钰此刻的反应很像是创伤后应激障碍。
过度焦虑，呼吸困难，有些过于警觉。
夏宁的话还是对他造成了影响吗？
林墨白知道柏钰其实是有些自责的，可是没有想到夏宁的那些话语竟然会引发柏钰的心理疾病。
一时之间，他有些后悔没有就那么把刀刺下去。
“你想要摸头发吗？”最后他只是轻柔问道，这是他唯一想到的能够安抚柏钰的事情了。
柏钰摇摇头，挥手阻止了林墨白的靠近。
“你……不要过来，我担心我可能会伤害你。”
林墨白不信，他没有强硬靠近，却坚定告诉柏钰：“你不会伤害我的。”
柏钰没有回答，紧绷的肩膀放松了一些，但还是没有让林墨白靠近。
他害怕林墨白如同曾经在他手上流逝的鲜活生命般被他害死。
“那你说说我能做什么呢？”
柏钰能够听到，林墨白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在为了自己担心。
柏钰有些怨恨自己不易事宜的难受，他听出林墨白为自己的无力而感伤，他感到愤怒，愤怒他还是没有照顾好林墨白。
“你可以。”林墨白听见柏钰艰涩说话，声音沙哑。
“你可以不要那么难过。”
“嗯？”林墨白不能理解。
“你高兴，我就舒服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