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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的。还没等我弄清楚她想干什么—不然我会把她单独隔离—她就忙不迭地扑到她们中间,把爆炸性新闻公诸于众。我可没吹牛,她像个悲剧女王一样被众人簇拥在中间,她们没完没了的唠叨把我的耳朵都挤爆了。噢,德温特太太真是与众不同,真的。她真是我平生所见过的最最聪明的女人。非但没给我机会问她问题,反倒让我陷在人群中疲于招架。她们说看到一个活生生的苏格兰场警察是多么—呃!—激动人心哪!她们问我警察是不是真的乔装打扮去查案;伯恩茅斯的卡车谋杀案是怎么回事,如此云云。哦,我好容易应付过去了,好吧。但付出这些代价,换来的只是一屋子人联合作出的不在场证明,以及烟盒上的指纹并不属于她的证据。”
马斯特斯对珍妮特·德温特星期三下午行踪的描述,与昨晚德温特本人的说辞完全吻合。
“等一下,”他解释,“我本以为逮到她的破绽了,所谓租车一整天的问题。在沃南街等候的司机(你注意到了吗?)看见她走出房门准备上车时,尚且不认识他。但这说明不了什么。那种租车方式,下午和晚上安排的司机不一样。下午替她开车的是另外一个人。嗯,今天一早我到墨丘利车行兜了一圈,找下午替她开车的人谈了谈。五点钟基廷中弹时,她正和两位姑妈以及之前同去看戏的另外三人一起,走出牛津街的一家饭店。不在场证明,坚不可摧啊。”马斯特斯深吸一口气,鼻息狂暴地轰鸣着,“以上就是全部了。”
“嗯,多么不平凡的一夜,”H.M.说,“你需要喝一杯,现在就喝。或许我们接下来的话会令你略微振奋一些。但先说说总体印象。你如何看待德温特太太?除了她很聪明这一事实以外?”
“绝非善类,”马斯特斯立刻答道,“冷得像块冰,还有些别的。我了解这种人。八年还是十年前被处以绞刑的内斯塔·佩恩和她类似,而现今这位女士的能力和手段更是犹有过之。按照规律,这种人不会犯下谋杀,但他们站在一边冷眼旁观谋杀的过程—啊,而且他们与普通人不同,事后从不会方寸大乱。如果德温特太太从基廷之死中获得了什么好处,我就要着手寻找隐身于她背后的人……”
“她确实获益匪浅,”H.M.说,“我不知道基廷的遗产有多少,但至少有二十万英镑,而她悉数收入囊中。”他提纲挈领、异常简明扼要地将与德温特会面的经过介绍了一遍,“现在尽可以施展你的推理了。但老天在上,马斯特斯,在连杰里米·德温特的面都没见过以前,千万别直接跳到结论。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