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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筹码威胁自己。
“好，我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
“这就对了，我本来也很无辜啊。你说你每天活在仇恨里多累，不如放下心中的执念重新开始，这样对我们谁都比较好。”
白哲撇撇嘴，说的轻松，几千年的执念早已成魔，根本就不可能彻底忘记。
“已经晚了，我的心魔已经成长起来，不是我能放下就放下的。”
“心魔之所以会成长，那是因为你已经习惯了，你可以尝试另一种生活，这样就可以了，不去尝试终究不知道是不是能够做到。每个人心中都有魔鬼，但这不是理由。白哲，你活了几千年，你终究是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才固执地想要去报仇。
“我看过夜宸写的那些日记，里面记载了蓝若依看到的东西。你的族人与其说是莫离杀死的，不如说是齐渊犯下的错。齐渊利用莫离制造事端，夺得神龙族大权后，可是秘密处置了不少的人族人。”
“你总觉得他们是在那场大战中消失的，可是你是否想过他们都是神秘消失的。他们不过是被齐渊吸收了功力，而你却傻傻地以为他们是被莫离杀的。”
白哲愣住了，“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呢。”伊诺叹息一声，“我没有为蓝若依和莫离说话，莫离之所以会做出那些事，不过是齐渊从中推动。后来都发生了什么，谁都不知道。恐怕就算是
莫离自己都很迷糊，她只不过是想要救人而已。”
“你说的都是真的？”白哲攥紧拳头。
伊诺点头，“我看到了那本书，里面是这样记载地。你一直想要为族人报仇，齐渊死了，莫离死了，所有的恩怨都结束了。蓝若依因为这件事，牺牲了自己，或许都是命运的安排，忘了吧。”
“原来竟然是这样。”白哲自嘲一笑，自己恨了这么多难，竟然一直被蒙在鼓里，甚至帮助齐渊做坏事。“章轩知道这件事吗？”
“他知道，但是那个时候已经控制不住了。”
伊诺看向尉迟磊，尉迟磊摇摇头，“你们聊吧，我就听听故事，这件事和我可是没有关系。”
“你怕什么，我又没有说什么。”伊诺拍拍他的肩膀，“好了，白哲，你就在这里住下吧。若是有什么事就和尉迟磊说，他会联系我的。你暂时什么都不需要做，等夜宸回来再说吧。”
“你们先走吧，我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伊诺叹息一声，同尉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