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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吗？”
容堇一愣，低了头，过了一会儿才写道：【他爱我，可好多东西，我给不了他，他】
她想了想，继续：【他不需要我，之前可能我的声音对他的心理创伤有帮助，但现在，我也不能说话了，他留我在身边，只是负累。】
曹铭辛又重新坐了下来，很认真地看了她一会儿，问：“所以，你觉得人和人之间，如果没有了利用价值，就没必要在一起了，是吗？”
容堇一怔，猛然抬起头来。
她直愣愣迎着曹铭辛的视线，瞬间心虚。
她一直觉得，盛家才是那种唯利是图，只知道交换的人，可没想到，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这种状态。
曹铭辛看出了她的心虚，笑了笑：“容堇，你有没有想过，人是社会性的，本来就需要相互扶持着生活，你不能把所有的相处，都当做利用，是不是？更何况……”
他顿了一下：“你和盛总已经斩不断连系了，你们还有共同的骨肉。可以说是血脉相连。”
容堇抿了抿唇：【请不要每次都把航航扯进来，他还小。】
曹铭辛：“我说的不是容子航。”
“？！”
容子航被曹铭辛三句两句话就哄开心了，聊了一会儿，才跟着郁嫂回去。
曹铭辛在容堇床边的小沙发里坐下，掏出准备好的录音笔。
“不介意吧？”
他晃了晃，把录音笔放到桌上。
容堇知道这是心理医生的标配，用来做跟踪记录。
她摇了摇头，有点想笑，其实就算介意又怎么样？盛西岩的安排，她不能拒绝。
曹铭辛很敏感，早就看穿了她的意思：“放心，病人的隐私是受法律保护的，我不会泄露给任何人，这点职业操守，容小姐还是相信我吧。”
容堇看了看他，垂下视线。
隐私？
她现在对于盛西岩还有什么隐私可言。
【刚刚您说航航的话，是说给我听的吗？】
容堇在写字板上，歪歪扭扭写下一行，递给曹铭辛。
曹铭辛笑了笑：“怎么会，逗小孩子的话，容小姐不必当真。”
【可是您能看出他在幼儿园的事情，想来也不是故意逗他的，您大概觉得我有点得寸进尺，是不是？西岩对我这么好，可以说是百般照顾，可是我却一直在他面前出事，我觉得自己就是他的负累。】
曹铭辛干脆把桌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