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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明亮的手机光芒，“哥哥？”
电话里的人，应着，“嗯。”
陆砚穿着浴袍，手里拿着一杯红酒，站在最高层，眺望着整个海市的全部面貌，一眼望去被暗夜笼罩的天空，让人仰望高楼大厦，现在在男人眼里，就如渺小的尘埃星点，手机里是少女半梦半醒，软糯的声音。
江初烟，“哥哥，你怎么现在给我打电话，你刚忙完吗？”
陆砚确实刚忙完，开会结束，“昨天考完试了？”
江初烟应了声，“嗯。题目还算简单，不是很难，哥哥不用担心我，不懂的问题我会请教老师。”
陆砚听着手机里的声音渐渐地越发小了下去，“很困？”
江初烟捂着唇打了个哈切，然后开了免提放在枕头旁边，“我还好，我今天在新闻上看见哥哥了，哥哥跟云韵嫂嫂真的好般配，以后哥哥对她可要好一点，然后快点结婚…生…生个宝宝…”
“哥哥，你跟我说说，海市那边有什么吧，那里都是什么样子啊？”
陆砚：“你想玩，下次哥哥带你去，嗯？”
江初烟：“好。”
电话筒里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陆砚这些话的时，只是深邃的眸，黯然了几分，“初烟，真的想让哥哥结婚？”
一句不温不热的话，却迟迟没有等到女孩儿的回答。
回应的只是女孩儿均匀的呼吸声。
睡着了？
陆砚并没有挂断电话，抿尽杯中的红酒，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忽然间就听见了，一句梦中的呢喃声。
“周毅川，你竟然不理我，我以后也再也不要理你了。”
“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好想你。”
…
夜色漫长，江初烟一觉睡到了大天亮，要不是破楼小区外的那声狗叫，可能真的就要睡过去了。
已经掉灰尘墙皮上挂的时钟，看了眼，快要六点半，赶紧起床洗漱了下，她拿起手机，手机早就已经关机没电了。
江初烟背着书包匆匆下楼，跑到公交车，险些没有追上，差最后一步，她还是赶上了。
现在出行的人不算很多，江初烟最后还是差最后一秒，赶到学校，保安关门的时候，是周毅川帮忙拦住。
没能赶到学校迟到，都是要扣操行分的。
“这次怎么这么晚？”
江初烟大步走着没有回答他的话，周毅川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她停下了脚步说，“周毅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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