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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凝来到周韫身边，并从包包里掏出了纸巾，“你还好吗？”
周韫笑笑，把她的纸巾推了回去，“我没事，谢谢。”
顾云恒看了眼几步之外的傅昀，男人那冷峻的眉眼间铺满了漫不经心。
“时间不早了，我和周韫先回去了。”
蒋凝左右看了看，“行，那咱们有机会再聚，你俩回去慢点。”
九点半，商场外飘起了雪花。
门前广场陈列着一棵挂满彩灯和玩偶的圣诞树。
“圣诞节要到了。”
顾云恒的感慨让周韫忍不住驻足。
孤身奋斗的这几年，她很少有闲情逸致来感受别样的节日气氛。
因为始终一个人，所以再热闹的节日于她而言也都是一个人的热闹。
今晚的雪不大，在商场的氛围灯和圣诞树的映衬下，却显得格外有意境。
周韫来到圣诞树旁边，仰着头往上看。
顾云恒就陪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两人一前一后站在圣诞树附近，莫名和谐，莫名刺目。
至少在傅昀看来，站在周韫身边的人，不该是顾云恒。
“阿昀，帮我拍张照吧。”
蒋凝的存在，无时不刻的提醒着傅昀今晚发生过的一切。
她笑靥如花地递出手机，眼睛里写满了期冀。
明明蒋凝也足够漂亮，足够端庄，可傅昀突然就厌烦了起来。
男人浓眉皱起，大步流星地往停车场走去，“下雪了，改天吧。”
蒋凝望着他的背影，眼底晦涩不堪，“你等等我……”
凭借蒋凝脆生生的嗓音，自然吸引了周围人的关注。
周韫瞧见他们，赏景的好心情荡然无存，“我们也走吧。”
回家的路上，他们坐在车里谁都没说话。
车子停在了德贤府。
周韫刚解开安全带，顾云恒就侧身看过来，“周韫。”
“嗯？”
“我今晚说的话，希望你能放在心上，慎重考虑。”
周韫捏着安全带的手指蜷了起来，“好。”
顾云恒单手搭着方向盘，目光沉静而深邃，“用不用我送你进去？”
“不用了，小区里很安全。”
“嗯，有事打电话。”
“好，晚安。”
进了小区，周韫踩着地面的薄雪在院里漫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