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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历城放开她的时候，林菀安静地闭着眼，她将脸埋入他腹部，不看他。
见此，顾历城挑挑眉。
林菀不愿意看他，顾历城也不勉强，车子安静地开，两人再也没争执，也没交谈。
回到公司后，林菀感受到车子停了。
她一个挣扎坐起，转身就去推门了，见此，顾历城看着她的背影，也没吭声，没喊住她。
林菀下车后，连告别都没跟他告别一下。
后座上，顾历城看着，沉默着，然后，什么都没说，默默地下车去了。
司机坐在前座，他看着后视镜，见两人离开时是这样的气氛，不禁也不好说什么，刚才在车内，明明还好得很，还接吻来着。
怎么这会儿……
……
回到办公室，林菀在岗位上坐下。
她想着刚才的事，想到顾历城吻她那会儿，林菀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
该死的男人！
林菀有些恼，想了一下，她默默地还是拿出手机，翻进通讯录，看着某个电话号码，然后默默打过去了。
“喂，周律师……”
没有孩子，看来，老天都在成全她离婚。
离婚书……律师那边有，所以，不需要重新整理，只需要再拿一个备份过来就好。
为了防止再出现类似的事情，律师这次给林菀带来了好几份离婚书。
为的就是防止她以后再要。
座椅上。
林菀静静地看着手头的离婚书，这只是其中一份，一旁整齐地摆着好几份。
看着手中的这份，林菀沉默一下。
她拿过签字笔，默默地还是签下自己的大名了。
这一次签，与上次签，感觉是不同的，上次顾历城在，所以，她签字那会儿，完全是急匆匆。
然而这一次，她签的时候，整个人是心静气和的。
当全部签完后，林菀停下。
她手头还拿着那支签字笔，看着眼前的离婚书，林菀的心情特别复杂，她忍不住又想起刚才顾历城吻她的时候，那种感觉。
留恋吗？
还是恶心？
林菀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心是怎样的。
好像两种感觉都有，她好矛盾。
下午下班后。
林菀特地回了一次家，开车回到顾家的时候，她没开进去，而是在门口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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