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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入手的触感，却僵硬、冰凉，根本不像一个活人应该有的感觉。
牧生惊得缩回了手。
身体连退了好几步，“哐当”一声，却撞到了身后的一样东西。
金队长仿佛没有听到这个声音，依旧盯着镜子，偏执地向上抹着自己的碎发。
而牧生转头往身后看，却只见到一片空旷，根本就没有看到有什么东西，是自己刚刚可以撞到的。
他瞬间定在原地，缓缓回过头来，重新看向了坐在前方，那个面对着镜子的人影。
“队长？”
他刻意提高音量，又叫了一句。
这一次，他沉下了心，终于注意到这一声“队长”，闷闷地回响在耳边，根本就不像这么空旷的地方，所应该出现的效果。
眼见不一定为真。
牧生在心里这样告诉着自己。
他抬起了双手，像一个看不见的盲人，向前摸索着迈出步伐。
还没有走出几步，紧接着，他便感觉到自己的双手，仿佛碰到了一面墙壁。
看来是猜对了。
牧生现在眼睛看到的，都是假的，只有用手触摸的，才是真实存在。
他深吸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
用手摸着墙壁，慢慢寻找着走出这个空间的道路。
眼前是空旷的客厅，手上摸着的是一面墙壁，而他的脚上，还时不时会撞到一些看不见的东西。
牧生就这样向着右边慢慢移动。
直到他摸到了一个好像是门框的东西，身体跟着向左转动，打算侧着身子走进门框里。
但是。
当他一转身，将手伸向前，想要寻找另一面墙壁时。
却看到一张放大的脸，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那是一张陌生的，平凡的，丢到人海里会完全注意不到存在的面孔。
但他就这样出现在牧生的面前，还是让他的心跳不由漏了一拍。
另一个徐海？
牧生回想着江高对他评价。
一个又高又瘦，长相普通的年轻人……
这样的描述，确实和面前这个人十分符合。
只是，近在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真的，还是牧生的幻觉呢？
牧生屏住呼吸，目视着他。
接着，竟然抬起双手，慢慢地向他摸了过去。
面前的这个人，同样目光毫无焦距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