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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先生呢？”
“喜欢。”
“你对那位令事，是抱着什么想法？”她将详细斟酌答案选择对燕策的死刑方式。
“嗯……”
燕策露出苦恼的表情，超出逻辑思考的范畴，CPU严重过载，无法不假思索地给出答案。
令事小姐脸色稍稍回归正常，继续问道：“情书是你写的？”
“是！我亲手写的，上邪……爱……”
面对简单问题，被酒泡过的少年大脑还是能理解的。
“目的。”
跨坐在女人交叠双腿上的少年磨蹭两下，模糊的记忆无法让他对令事小姐重新道出完整答案，至于断断续续的记忆碎片让他不确定地吐出几个片段。
“生小孩，挺着大肚子，我喜欢？”
神经一次又一次地被拨弄，令事小姐脸色很难看，忍不住想要掐死他，但手掌覆盖在在他脖颈上数次想要捏碎他的颈骨，但看到他一脸恶心的柔和表情，最终别过头，缓缓放开。
“你欠我一命。”
女人脸色变换几次，最终归于淡漠，毫不留情地推开少年，把他重重摔在床上，醉酒的他能知道什么，连被人杀掉都不知是谁动得手。
冰冷的脸蛋流露出气恼神色，明明占据优势的应该是她，偏偏却一点儿高兴的情绪都没有。
“你以后若是想死，可以尽情喝酒。给我戒掉，懂？”
“呼……”
然后也不知听没听见，他就已经睡着了，蜷缩着身子用脸蹭着令事小姐的大腿，连带整理好的床单也被蹭得一团糟。
男孩子迷糊的小动作，他只是本能地亲近他记忆中的嬴政，沉溺于自己的梦境中，连燕策本人都没有发现自己在干什么。
冷着脸，守在燕策身旁，女人重新在腿上摊开书简，瞥了燕策一眼，把他推到一边去。
“我帮你，也是帮我自己，你别给我捣乱。”
说完，燕策睁开眼，微微点头，又挪着身子前进一点儿，靠在她腰上再也没有任何摩擦动作。
……
……
转过天来。
从头到脚包扎纱布的墨钟跪坐在卧室，一只胳膊包成竹筒粽子吊在脖子上。
准确点说跪在夫人的脚边。
他脸色惨白，完好的右手捂住快被揍出内脏碎片的胸腔，淡淡笑道：“夫人，你总是这么顽皮，而我……咳咳咳，就是、就是喜欢你这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