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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无表情地咀嚼着水果,咽下后才道:“我很愧疚,所以我会监督您上课情况,以便尽快毕业脱离辟雍学府。”
“请不要妄想偷懒。”
她把吃剩的果核丢在盘里,走到床边,微微俯身看着少年在校规上勾勾画画。
“不得不说,您不仅礼仪差得可以。”她瞟了少年一眼,“作为一名燕国王族,字还写得那么差。但凭这字,甘罗就不可能让你毕业。”
“……要不,功课你帮我做?”燕策没好气地回了一句,然而说完后,却没有听到这女人怼他的冷漠声音,顿笔抬眸看着那张正在思索的面孔,“我随口说说,你不会当真了吧。”
“呵呵……我愈发钦佩您的天真与幼稚了。”她毫不留情地鄙视道。
随着夜幕降临,天宇间繁星闪烁着微微光亮。
她坐在案几旁,翻着校规,想来这学府规矩繁多也是这甘上卿的缘故,多且杂,颇有秦律的特点。
一般像这般清楚的条例,甚至还把各种情况都详尽记述的是不容易挑出空子的,律政出身的她根本就没对燕策无用功抱有期待。
夜色渐深。
“无懈可击。”燕策绝望地趴在床上,“如果夫子陪我来,而不是你,我觉得还有救。”
燕策大概领会了甘罗学识上的可怕,可能只有深居简出的法家集大成者出山才能镇住十二岁便闻名天下的奇才,毕竟这两位是能够与天才这个词汇划上等号的人物。
十二岁名震天下,还能耐得住性子,韬光养晦十年的天才,肯定惹不起。
合上书简,燕策不再想有的没的,扭头看向朦胧的夜色,天色渐晚,这位令事把他抱至学舍到现在几乎是一直守在他旁边。
她打了盆热水对着铜镜旁若无人地进行梳洗,侧过头,长发浸过水面缓缓浮起,女人拿起干布边洗边擦,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肩后,微微发红的耳朵上液滴流过,泛起晶莹的水光。
少年好奇道:“你不会打算和我睡吧。”
她眯起眼睛,瞪了燕策一眼,搬起一床被褥砸在少年身上,冷漠地推开房门走到隔壁的空房。
好像被嘲讽了。
而且她居然转性了,不还嘴怼他,还不虐待他。
当然燕策不是斯德摩尔哥综合征(抖M症)患者,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燕策也不在意,拽过背上的床褥简单地铺在下半身上,屁股像是被喝完最烈的酒的野马玩命驰骋过般,疼得估计只能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