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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他平时使用的账号还是恶魔崽崽那个号，姜曦都发了很多消息，担忧昨晚他心情不好，絮絮叨叨的。
姜临川开门，发现姜曦靠在门上，扑通倒地。
眼圈通红，不知哭了多久。又一副遮遮掩掩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平时倒很少看见姜曦哭，很温润一个人，看着对谁都好，其实最是疏离。
“真是笨。”
姜临川说着，却亲亲姜曦的额头。
安抚一样。
姜曦受宠若惊，呆呆看着姜临川。
姜临川却有些好笑，轻轻在姜曦耳边开口：
“哥哥？”
姜曦一颤，不可置信地看着姜临川。
“你听话，我不会欺负你。”姜临川一夜没睡，声音微哑，看起来极倦懒，似乎困得厉害，语气倒是认真。
姜曦幻听了一样，狠狠掐了自己一把。他以为自己在等待姜临川的过程中睡着了，在做梦。痛是很痛，他发现是真的，还看到了姜临川看傻子的眼神。
“对不起。”姜曦迅速溜了，回房间洗漱。
瘫在浴缸里，才想起来姜临川衣服上沾的颜料，暗红色，像干涸的血。
昨晚他又在画画吗？
心情不好就画画，的确是姜临川的习惯。他也不和别人道心事，如果画画能疏解，那就很好了。
姜曦隐约觉得恐惧，明明姜临川已经开始接纳他了……
但昨晚发消息恶龙崽崽没有回复。
上次恶龙崽崽更新，是他与二夫人见面那一天。同样，姜临川在房间画画，不理别人。
恶龙崽崽最开始动态里频繁提小叔叔，如今连动态都不发了。
姜曦查看动态，果然，就在十几分钟前，恶龙崽崽发动态了。他没有看情节，草草扫了一眼画，应该用到了很多次暗红色颜料。
“崽崽，你睡了吗？”姜曦心乱如麻，试探性发了条消息。
“没有，才画完，怎么了？”
“就是有些想你了。”姜曦很想问问，忍住了。
姜临川是恶龙崽崽吗？
只要去他房间看一眼就知道了。
姜曦回想房门打开时看到的画布，仅仅只有一角，好像是染血的鲛尾。他翻完恶龙崽崽更新的漫画，找到了。
果然是。
姜曦面色苍白，心里是说不出的难过，像空了一大块。
［我单知道……没想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