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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转身开始干活去了。
这事已经过去多少年了,要不是闺女说认识谢唳,她真快忘了。
哎哟,自己闺女可真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
靠田边的人听到这话,朝那头已经独自干完了活的谢唳看了好几眼。
这谢家小子长得不错,做事也是一把好手,这一上午的活儿早早就做完了。
就是这命格实在是......
不过,听王三妮这意思,好像迷信的话也不能全信了。
都说跟谢家小子挨近了没啥好下场,那那个女知青小时候碰到谢唳咋一点事没有,还捡回了一条命?
田里的人东想想西想想,没个结果,又纷纷埋头开始割起了麦子。
赶紧把工分挣了才是正事。
这边,乔明月在田埂上深一脚浅一脚,路磕磕巴巴的,这一个坑那一个洞,好几次她都差一点崴着脚。
她唉声叹气地站定,把右手上的劳保手套摘下来吹之前被草割伤的手指,一抬头,正好捕捉到了前面一个分外熟悉的背影。
乔明月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雀跃喊道:“谢唳!”
丁艳红被罚替她上工,一下就把乔明月从拔草的劳动中解放了出来。
她没什么气节,有人给她干活她麻溜就准备撤。
徐母凶神恶煞地指着丁艳红骂了两句,让她不准偷懒,这才笑眯眯地转过来给乔明月擦脸。
“可把我闺女累坏了,拔了这么大一片的草,我闺女咋这么能干。”
乔明月:“......”麻了。
硬夸,就硬夸。
徐母是喜上心头,瞧瞧,瞧瞧,她闺女刚刚多神气,颇有几分她年轻时的风采!
不过该问的还是得问。
徐母看着干闺女,试探道:“闺女啊,你跟妈说说,咋帮谢唳那小子说起话了,你俩那都是小时候的交情了,还作数哪?”
“当然作数!”乔明月正想着要怎么解释呢,干妈已经把答案给递过来了,“他是我的朋友,我当然得站在他那边了。而且,那些乱七八糟的话都是封建迷信,听不得的。”
乔明月偷偷看了干妈一眼,小心观察着她的表情。
谢唳背着这么个坏名声长到现在,一时半会肯定很难扭转村里人对他的评价,那能不能先从干妈一家入手呢?
可是来的时候干妈和两个哥哥就交代让自己离谢唳家远一点,想来他们对谢唳的态度也不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