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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平静的神色看不出一点的波澜，仿佛这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似的。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快速地跑到以前种植AOI的地方，用手快速地刨着泥土。雨后的泥土松软湿润，我毫不费劲地就挖出了刚刚埋进去的AOI，但我没有理会而是继续向下挖，这次也没有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挖出了类似AOI的植物腐烂不完全的硬枝。那应该是去年的，我无法理解这些，在我记忆里AOI是从今年才开始种的，我发现除了对于黎老太太的故事那段记忆特别清晰之外，很多事情我只能记得个大概，而且模糊到似乎那些记忆不是我的。但我却能轻易地想起教堂里那个唱破音的声调，也还记得教堂的穹顶那些色彩斑驳的壁画，以及那些练习昆腔的老人。
芙亦司望着我用手挖AOI，不阻挡也不建议。
只是淡淡地说：“我们不会再有客户了，一共45个，全齐了！”
东边的云层终于变得更加亮了，阳光刺破云层光芒四射，柔软敏感的云层在热烈的光线里逃无可逃，柔弱得哪怕一个小小的叹气就会被吹到十万八千里。芙亦司平静地跟我说：“你会知道最后的真相的！”轻飘飘的语气里透出的坚定不容置疑，就如当初一定要我按照西班牙语的发音读JUICE一样。说是妥协算不上，总之恋爱的这几年我都不是很跟芙亦司较真，她的小脾气和任性我通常理解为可爱的一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