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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淆视听，让他们以为我们合作没有那样密切，一切都有变数，这样我们就不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我也是为了……大家着想。”
顾斯言微微停顿，有些心虚。
好在史密斯并没有察觉出什么，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
两人可以秘密签署，不然两人备受关注，难保不会有人嫉妒暗中释怀。
倒不如低调点。
“还是你深谋远虑，我是想不到那么多的。你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城府，真是不容易啊。那行，我就对外放出消息，我还要继续考察顾氏，未必要和你签约。”
“那考核的时间大概多久呢？”
“一年吧。”
一年后，再做别的打算。
“行，就听你的。”
史密斯爽快答应。
顾斯言挂断电话，嘴角控制不住的扬起。
只有这样，才能留得住唐婳。
就在这时书房门响了。
“怎么了？”顾斯言开门，唐婳站在外面。
“明天上午我可能不能陪你去集团了，我要去医科大一趟，听一个公开课。”
她终于等到了温如玉的公开课了，上次在养老院见了一面后，她就一直没等到他的公开课，后来才知道他出国中西药交流去了，到现在才回来。
他的课可遇而不可求，她要早早去占位置。
“需要我陪你吗？”
“不用了，你还有很多公事，我自己去就行了。”
唐婳觉得他要是过去，只怕会引起不小的骚动。
顾斯言也没有多说什么，两人总要有自己的私人空间的，而且他也是真的忙。
第二天唐婳换上很普通的衣服，背着书包，带着帽子就去了医科大。
她这副装扮走在学校里像极了学生。
她早早过去，已经有人在阶梯教室了。
每次温如玉的课都是人满为患，来的不只是医科专业的，也有别的专业的，就是为了看看这祖传手艺的温教授长什么样子。
年纪轻轻，十分帅气，而且医术了得。
前排已经没位置了，她只能往后面坐。
很快到了上课的时间，偌大的阶梯教室里面座无虚席，甚至不少人趴在窗户堵在门口，就为了看温如玉。
温如玉长得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男孩，非常干净斯文，身上有一种淡淡的草药气息，不知道多少女大学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