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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贵族的阿谀奉承和妇人的调笑怂恿中喝的伶仃大醉?”被打断的伯瓦尔同样皱紧眉头,不满的反问道:“如果是这种荒唐的方式……恕我直言,陛下!我想你并不需要它!”
“哈,可是我觉得很愉快……好吧好吧!”瓦里安还想反驳几句,却看到伯瓦尔公爵冷着一张脸,摆出一份决不妥协的架势。只得举起双手无奈的认输投降。“你总是这般无趣。伯瓦尔。不过宴会结束就结束好了。以后有机会还可以再次举办。可我们是不是该去睡觉了?”
“瞧,”伸出手指了指墙角的落地钟,瓦里安语气轻快的说道:“已经是后半夜了!我已经答应过安度因明天要带他去打猎,再不睡觉的话我明天的计划可能就要泡汤了。”
“你知道的,伯瓦尔,我可不想做一个言而无信的父亲。”
“但你正在做一个昏聩的君王!”
一阵忽如其来的咆哮声在大厅中炸响。执政官突然爆发出一股异乎寻常的愤怒,挥手示意大厅中的其他人退下。侍从和护卫们面面相觑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退出房间。轻轻的帮国王陛下与公爵大人掩上了门。
“你到底在搞什么?瓦里安!”
“你的儿子担忧你状态并且有重要政务向你汇报,而你却视而不见!”
“你的子民因为贵族议院的荒唐政令而民怨沸腾,而你却充耳不闻!”
见大厅中只剩下瓦里安和自己,伯瓦尔不在压抑自己的情绪,而是像他们俩私下里相处时那样——以二十多年亲密无间的好友身份,而不是上下尊卑的国王与臣僚——直言怒斥对方的错误:
“如今我们正在和部落开战,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你的子民和士兵在流血牺牲!你却满脑子想着什么狗屁狩猎、郊游!”
“该死的,瓦里安!你到底中了什么邪?”
“你就拿这种态度跟你的君王说话?”良久的一阵沉默过后,瓦里安乌瑞恩的语气冷若冰霜:“是不是我往日太过于纵容你了,伯瓦尔弗塔根公爵。我的执政官阁下。”
两位好友仿佛顷刻之间反目成仇,大厅中好似气温骤降。弥漫着压抑而剑拔弩张的气氛。
瓦里安那突如其来满是疏离和讥讽的称呼,让伯瓦尔愣住了神。不可思议的张了张嘴,暴风城的执政官却半晌没能说出一句话。他实在是没搞明白,他忠心辅佐的君主,儿时的玩伴,数十年相交的好友……怎么会变成这样!
“瓦里安,你……”
“我累了,弗塔根公爵。不想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