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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拐角,正同他讲清楚以后不要在外人面前同她这么高调,一声尖锐的哭叫划破耳膜。
“夭寿啊!抛妻弃子——没良心的畜生!牛建生——你在银城好吃好喝,让我们母子俩在村里吃糠咽菜,你搂着那贱人睡得安不安稳呐!老天爷,你睁眼看看——求你降下雷劈死他吧!”
席桐被这出现代版陈世美的狗血剧吸引了注意力,透过窗子看见不远处有个穿花布衣衫的女人正在歇斯底里地大吼,双眼瞪如铜铃,颧骨凸出,一张好不厉害的糟糠脸。
她身边还站着一个又黑又瘦的男人,二十几岁,浑身匪气,拿了一把菜刀在手上,对着院门大喊:
“牛建生,你不是我爸!奶奶上个月死了,你都不回去,她死的时候可惨呐,眼睛都闭不上,你就不怕她来找你吗?家里都揭不开锅了,你一颗子儿都不给我们寄,你没良心!你今天要是不出来,我就在你公司门口一刀捅死自己,让大伙儿都看看,你是个什么孬种!”
那女人急忙抱住他胳膊,嚎啕大哭:“儿子啊!你别冲动,你要杀就杀我吧!我这条命不值钱,妈上辈子欠他牛家,妈不想活了,可你的路还长着啊,你才二十多还没娶媳妇啊,你爸这天杀的畜生——”
席桐:“牛建生?谁啊?”
不止是好奇,一些人走出楼想瞧热闹,结果看到有人带刀来闹,都急了,保安让他们都回去,试图跟那母子俩交涉。
“东岳没有这个人,找错了吧。”孟峄淡淡道,“那女人看着手脚利落,扑刀子倒是慢一拍。”
席桐也对二十多岁身体健全的青年用自杀威胁挺不齿,但不可否认这个叫牛建生的是渣中之渣。
她一看手表,“哎呀,我得去郝总办公室了。”
一路小跑到走廊尽头,她忽然回头,只见孟峄还站在窗边,半张脸陷在阴影里。
“喂,你不是赶时间吗?在这看什么热闹?”她喊道。
孟峄才转过来,应了一声。
席桐到顶楼办公室,敲敲门,郝洞明高声让她进来。
杜辉也在里面,看到她,客套地笑笑,但席桐没有忽视他额角的冷汗。
郝洞明没避开席桐,对他说:“我和孟家的关系一直很好,但增持股权这个事情,我会客观公正地考虑。我也知道老杜你的难处,麻烦你回去,跟你们家那位说说,叫原野制药不要老是在公开场合暗示我要把东岳资本卖给ME,无稽之谈嘛。”
杜辉道:“刚才我说的,老郝你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