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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柠哪有得选，反正这两个话题对她来说都很不利。
她想了想，为了打消蒋霆琛心中对她的猜忌和不满。
只能先说李淮新的事。
“今天是李淮新来店里吃饭，事先我们并没有约好，我也不知道他会来。”
“碰巧？”蒋霆琛问。
那家餐厅是沈池的，又不是秦柠的，她不过是一个卑微的打工人，哪有资格管别人到哪里吃饭。
更别说还管李淮新了。
秦柠在心里腹诽了这么一段。
面上还是柔声细语的，“事实证明，也不完全是。他是来找我确认，看看我是否真的选择不帮他。”
“然后呢？”
蒋霆琛轻描淡写地问。
风轻云淡的，好似这一切不是他主动关心，而是秦柠自己想跟他聊的。
既然她要聊，那他就勉为其难的听听。
秦柠又说：“我当然是坚定不移地选择蒋先生你，既然我们有了协议，那我就会遵从合作规则来。”
“你是怎么拒绝他的？”
“就实话实说。”
秦柠又喝了一口可乐。
不是因为渴，而是因为接下来她要开始胡说八道了。
蒋霆琛投来疑问的眼神，她便说：“我说你很重视教育，也会好好发展这一块，我相信你的能力也相信你的人品作风。从你和赵聿的相处就看得出来，你是一个好哥哥，更会是一个好的领导人生意人，更重要的是，你答应过我，不会把教育学校变成一座大型的钱权交易市场，不会让孩子们成为你们资本的棋子。”
秦柠的话里半真半假。
但她说的很诚恳，甚至看不出一点心虚。
蒋霆琛要不是因为他们之前支离破碎的糟糕关系，现在听见秦柠在别人面前这么夸自己，一定不会有什么怀疑。
但……
他信了才有鬼。
蒋霆琛都不用多审视她，直接就说：“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我见识过，上回在酒店我的房间，忘了？”
“什么意思？”
秦柠故作不明白。
蒋霆琛说：“你是实话实说了，但还有另一部分是弄虚作假，哄我玩是吧。”
完全是肯定的口吻。
秦柠撇嘴，“又要问，说了又不信。”
她低头吃东西。
今天的丸子有点难以下咽呀……
“你跟李淮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