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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吗？”
柳如烟冷哼一声道：“宁凡，早知今日，我就该早早杀了你。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落在你手上，我认栽，你不就是想留着我的命，慢慢折磨我吗？”
老妪踏步上前，一巴掌甩在柳如烟脸上，“贱货，你怎么跟宁先生说话呢，该打！”
柳如烟嘴角溢血，死死盯着老妪的眼睛。
宁凡瞥了老妪一眼，这才继续道：“柳如烟，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心理变态？喜欢折磨人？”
柳如烟疑惑道：“你不折磨我，那你想干什么？”
宁凡眸子深邃道：“被你囚禁的那三年，我活的不如一条狗，感觉整个世界都是黑色的，看不到一丝光亮，那种绝望无助的滋味，我想让你们母女也尝尝。”
“相信我，那种滋味足以让你们铭记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