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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个套房，方桐从床上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楚霖一身黑色西服，领口别了丧麻，方桐站在那看着。
楚霖问：“你怎么来了？”
秘书见他过来了，便离开了房间。
他眉间没有笑意，只有凝重疲惫。
方桐说：“过来……看看老太太。”
楚霖已经有两天没睡了，从那天凌晨五点赶过来到现在，方桐说：“哥哥，我给你去煮面。”
楚霖没说话，只进了卧室，在书桌边坐下，接着开了窗户，坐在那抽烟。
方桐去给他煮面，她在厨房手忙脚乱忙了一阵后，端着面条出来，到门口推门进去，方桐站在门口看去，她看到坐在那抽烟的楚霖，脸色有种说不出的漠然感，看不出悲喜。
方桐将面条放在他面前。
楚霖看了一眼面条，方桐坐在他椅子上，他身边。
楚霖握着她手说：“外面很多记者，记得别往人堆扎。”
方桐点头，任由他握着。
她看到戒指还在他指间，似乎没取过。
楚霖说：“给我揉揉。”
方桐听到他的话，乖乖的，给他揉着太阳穴。
她看到他眉心始终紧攒，方桐问：“哥哥，是不是很难过。”
楚霖没睁眼。
但方桐知道，他是难过的，她揉了两下，便抱住他头，手继续给他摁着。
楚霖没动。
方桐小声说：“还痛不痛。”
楚霖好半晌睁开眼，看着她：“还挺乖的。”
方桐垂下眸。
楚霖手摸了下她肚子：“好像动了。”
方桐起先没感觉到，直到她感觉楚霖手抚摸上去，真好像在动，她没有笑。
楚霖捏着她脸说：“得走了。”
方桐说：“现在还有很多记者吗？”
楚霖问：“你还想过去？”
“我就去看一眼。”接着方桐又说：“算了，不去了，反正老太太也不喜欢我。”
楚霖说：“要按照以前，你倒是能去的。”
方桐知道他什么意思，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她说：“是的，我去瞎凑什么热闹，反正老太太也不喜欢我。”
楚霖起身说：“走吧，凌晨三点，记者也得睡觉。”
方桐不过是一时随口说的，她怔怔看着起身的他。
楚霖说：“去换身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