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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终不肯搬家,房子又大了一圈,空荡荡的,除了两个意外放进的小飞虫能喘气儿的只有他自己。
他不懂,生活依旧优渥,为什么午夜梦回总能想起夏溪在酒吧把一万块的支票,扔在地上时倔强的脸,还有她祈求留下时,蹲在地上捡碎片弄得一手的血。
那样的红色后面会变成一张血盆大口,扑面压下,惊得他霍然睁开眼睛,惊悸难平,气息不定。
她的旧物他命令陈灿锁起来,但有一次喝醉了,硬踹开门,他在里面睡着了。
醉意中,他拆开她的旧物,千纸鹤坏了,拆开破碎的纸片看到都是她写的字,满满的都是他的名字。
栀子花他会定期浇水。
他让陈灿练过那首曲子,可每当她清唱,“我把你画成花,未开的一朵花,再把思念一点一滴,画成雨落下,每当我不在,请记得我的爱……”
也总会戛然而止。
陆迦南皮笑肉不笑地说,弹得不错,唱得也好,可胸口却像被一把尖刀囊入。陈灿始终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让她唯独学会这首曲子。
而这痛楚从没因时间而迟钝,而是愈演愈烈,如蚁蚀骨。
夏溪走了,他的日子一团糟,当陈灿跟闺蜜煲电话粥对突发脑溢血的父亲漠视不管时,他就知道,他错了,他不能娶她。
五年了,他事业蒸蒸日上,体恤亲情照顾老人,甚至还学会做家务,变得不再像当年那样叛逆,荣威的企业越做越大。却从没想过再娶。他的心早就被一个人掏空了。
不是夏溪。绝对不是那个风尘女人夏溪。
他只是不想娶,不想娶罢了。
后来陆迦南又去找过夏溪,亲自找,派人找,却再也没有她的消息。
他万万也没有想到,竟然在那天,再次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