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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偶尔溢出细碎的轻吟。
霍弛松开她的唇,喘息着观赏那抹诱人的春光。
她微微仰头又落下,优雅的天鹅颈在他面前一次一次地显露,霍弛轻眨了一下眼睛,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吻了上去。
一刻钟后,这一方天地慢慢安静下来,只余下雪融化时发出的潄漱声。
宁芙澜闭着眼睛靠在霍弛宽阔的肩膀上,红唇微张,身体似还在小幅度的抖动。
霍弛没比她好哪去,他眼睛里遍布血丝,里头藏着一只名为欲望的囚兽。
又过了一会,霍弛取了她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起了五根手指。
“还能走吗?”他吻着她的侧脸哑声问,或许今晚他应该约在一间厢房。
宁芙澜睁开眼睛,里面还残存着尚未消散的迷蒙雾气。
“我不过是与少主说了句气话,少主何至于这样欺负我?”她故作委屈,但语气却极为勾人。
霍弛嗤笑一声,拉着她的手摁在那处坚挺之上,“我欺负你?现在是谁难受?”
宁芙澜抽回手直起身体,主动在霍弛唇上轻吻,眼波流转,“那便,一笔勾销了。”
她从来没想过霍弛会因为她要了陆暄妍的命,但男人嘛,总是需要时不时给与一些情绪波动,否则他迟早会忘记她的。
霍弛脸上的笑容消失,他眼睑耷拉着看她,腔调散漫道,“这可销不了,先欠着。”
“姑娘怎么在里面待了这么久,可是出什么事情了。”
鸢尾在拱门下焦急地等待,若不是小路子和小江子一直拦着,她恐怕早就进去查看了。
她扶着宁芙澜走下台阶,宁芙澜面色正常,说了句没什么。
“盛启枫呢?”
“还在偏殿陪着向贵妃,并未出来。”
“甚好。”宁芙澜若无其事地碰了一下微肿的红唇。
回到景阳宫,宁芙澜叫了热水,在内室待了小半个钟头才出来。
此时已近子时,宁芙澜穿着寝衣坐在书桌旁提笔,很快一枚玉玦就活灵活现的出现在宣纸上。
“鸢尾,你把嬷嬷请来。”
杜嬷嬷还未歇下,见宁芙澜穿的单薄,取了件披风披在她身上。
“姑娘怎么了?”
“嬷嬷可认得这枚玉玦。”
杜嬷嬷年纪大了眼睛不太好使,将那张宣纸放在烛火边看了好一会才道,“有些眼熟,姑娘曾经好像也有一个。”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