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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个人都是紧绷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非常严肃，也不怎么爱说话，就算对着江梦，也都是简单的命令似的语气。
比如：“不许挑食，把洋葱吃了。”
再比如：“快吃，吃完我送你回家。”
……
江梦想象了一下如果自己是丁宇哲，每天对着这样的向林，确实也容易亚历山大。
江梦想了想，放下手里的餐勺问向林：“哥，我问你个问题啊！”
向林：“问。”
江梦：“你们团队的队员如果表现好的话，你通常都是怎么奖励他们的？”
向林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说：“干得好不是应该的吗？要什么奖励？”
江梦：“……”
江梦：“那如果队员干得不好，比如跳舞的时候受伤了啊，或者是舞台失误了呀……你通常是怎么安慰他们的？”
向林睨她一眼：“安慰？自己做得不好还有脸要安慰？惯得他们。做得不好就回去勤加练习啊，一次不行就跳十次，十次不行就跳一百次，一百次不行就跳一千次一万次……又不是多难的事情，总不至于一直跳不好吧？”
江梦听着听着，突然福至心灵，随即小心翼翼地问道：“……所以你小的时候，江立阳就是这么对你的吗？做得好没有任何的奖励，因为做得好是你应该做的；做得不好也没有任何的安慰，因为做得不好就是你自己的错，就只能不停地回去勤加练习，直到做好了为止。”
向林戳着手里的餐盘半天都没说话。
江梦看着对面的向林，脑海里就一句话：江立阳，我去你大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