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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城志说：“我们早就看过了，从案发后至今，没有可疑的人进入。”
池书瑶沉默了一会儿说：“村田全家有没有可能都是变态杀人狂？”
山城志没有回应，只是点了一支烟。
我知道他在看到这些骸骨的时候，也有了相同的推测。
我觉得应该先检查化验这些骸骨，现在还不能做任何推测。
警方的鉴证组已经赶到，但这些鉴证人员看我们的眼神明显带着不满。
山城志低声用中文告诉我，这些鉴证人员不是他上级的人，是另外一派的。
我问：“为什么你的上级不派人来？”
“不方便。”山城志只是简单回答。
我没有再问下去，而是说那个头骨应该是女性的。
山城志也认为是女性的，因为要判断人骨性别，最好的方式就是观察头骨和盆骨。
山城志说：“果然是阅历丰富的作家。”
我不知道山城志到底对我了解多少，但他应该不知道我也是个精神变态，而且还专门捕猎其他的精神变态。
在我几十年的追捕生涯中，各式各样的尸体和骸骨我见过太多。
不管是写小说还是剧本，亦或者捕猎，我都必须了解人体构造和相关知识。
很快鉴证人员得出了初步结果，这些骸骨分属一个成年女性和五名儿童以及一名婴儿。
看似案件有了进展，但实际上却是变得更复杂了。
就算发现了骸骨，也无法证明村田家的神隐与隐塚无关。
山城志拿出手机来播放之前拍摄的视频，发现我们上楼后不久，大门就开始不断装着花盆，直到将花盆撞碎为止。
诡异的是，大门撞击花盆的时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这让我想起了村田全家失踪那晚，明明邻居听到有接连不断的惨叫声，但村田家玄关的摄像头却没有录下任何声音。
我实在搞不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叫山城志将卓弥叫来。
就算卓弥只是个研究阴阳学的三流侦探，但他至少是个能感知到念能量的人。
卓弥虽然来了，但死都不肯进屋，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感应到屋子里的确有怨灵。
我问：“什么样的怨灵？男的女的？”
“应该是个女的。”卓弥回答的时候都不敢去看大门的方向。
“应该？”我对他这个回答很不满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