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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颂禾瞧着前头陆夫人摆在台面上的彩头,本欲提出与方蔚贤比试一局,若是自己赢了也好有个由头趁机提出胡国海参种的事儿。可脑瓜子一转,却有了别的主意。
那边四人说说笑笑地下了马,陆夫人亲自递上彩头,夸道:“司马将军果真是名不虚传。”
宋淮远听了这话本要替自己辩驳几句,身侧却传来一个清澈的女声:“司马将军果真是名不虚传!只是不知,颂禾有没有机会与将军对擂一局?”
几人纷纷转过头去瞧这声音的来源,只见陈颂禾背着手踏草而来,步步生风的样子倒是凛然。
司马佑安闻言,并未急着答话,而是转头去询问宋淮远的意见:“宋世子意下如何?可还要与我一队?”
宋淮远笑得狡黠:“人家是冲着你来的,我去凑什么趣儿啊?”他浑不在意地放下马球杆,朝陆夫人微微见礼:“夫人,淮远是比不上他们了,已经有些疲乏,此局便先歇一歇吧,瞧瞧世面精进球技也是好的。”
陆夫人被他逗的发笑:“好好好,世子谦虚的很,便先去观席吧。”
宋淮远疲惫应声,转头却在观席上笑成一朵花。
一群蠢材,哎,这个陈颂禾,每每见她总要生事,仰慕司马佑安?他看未必,另有图谋才是。左右自己去斗吧,别拿他做棋子便是了,他宋淮远一世英名,若是被当成傻子溜来溜去,是要被钉在耻辱柱上的。
底下几人不知宋淮远所想,只当他是真的累了,也没再强求。
司马佑安轻笑:“颂禾,怎么说?你我二人一对一?正好见识见识你的武艺。”
陈颂禾撇过脑袋望了一眼方蔚贤,提议道:“两个人总是无趣的,不如我同方大人一队,对佑安兄和严小侯爷如何?”
此言一出,方蔚贤微微惊诧,转头对上陈颂禾含笑的眸子,半晌才道:“也好。”
严子陵却不乐意了:“不不不,还是我与陈小姐一道吧!”他狗皮膏药似的粘上陈颂禾:“方蔚贤那厮是个文官,于小姐不利呀!倒不如选我,略通武艺,总归不会让小姐输了比试!”
自从雍王府一事后,这严子陵就时不时地递了帖子进府,说是要设宴感谢陈颂禾挺身相救之恩,连归桃都瞧出他醉翁之意不在酒,陈颂禾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草场上起了风,扬沙也卷起来,险些吹进人眼里。
陆银珠本跟在陈颂禾身边,瞧了瞧天色又提起衣裙回了观席。
严子陵虽是有些缠人,倒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