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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辞没有理,继续盯着自己的话本子看。 小白突然踏着小步子凑近,尖尖的鸟喙在男人手背上啄了啄。 痒痒的,有些刺挠。 不疼,褚辞也没理。 小白又啾了两声,鸟喙去叼他腕骨上的红绳,使着劲儿往外扯,“啾啾。” 褚辞终于有了动静,咻的下缩回手,把散了一团的红绳重新系回手腕。 “小白,你太不听话了,明日我送你下山。” 说完,起身往床边走去,屋子里也跟着熄灭了光。 黑暗中,小白在屋中急切地煽动翅膀,很快又飞上房梁,撞击鸟笼发出聒噪的声响。 一系列行为都在表达他那句话的不满。 褚辞闭眼,装没听见,又在床上翻了个身。 小白叫得愈发刺耳。 褚辞不理人,它便在屋子里横冲直撞,锅碗瓢盆全从灶台掉了下来,哐当又哐当。 褚辞忍不了,一施法又把它锁进了笼子里,顺便加了静音罩。 这次不管它再怎么闹腾,他都听不见。 很快闭眼,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开锁对于小白来说易如反掌,但这次它在笼子里自闭了许久。 扭着身体在房梁上晃悠着鸟笼当秋千,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不满声,委屈得要命。 等下面的声音安静,角落的兔子也睡着。 小白又撬开锁钻出来,在桌上待了几分钟,然后扑腾着翅膀飞向床上的男人,停在他的身上。 小白不知道他睡没睡着,但它现在很想趁他睡着把他脑袋啄个大窟窿,或者让他疼一疼。 它踩在褚辞的胸口前,盯着他的脸看了有一会儿,然后走近,在他脸上连啄了好几下。 不过都很轻。 像在挠痒痒。 小白放弃了要啄破他脑袋的想法,偷偷摸摸从男人身上跳下去,又轻手轻脚钻进了他被窝里。 它心里默默祈祷,希望今晚褚辞翻身不会压扁自己。 - 隔天大早,褚辞便将被窝里的小鸟抓出来,放进它刚来的那个鸟巢里,带着下了雪山,放在山下城镇口的一棵梧桐树上。 小白没醒,他看了眼便转身离开。 褚辞回到雪山,又恢复了往常如一的生活,没有那只小鸟捣乱,一切都很安静。 在送小白离开的 大结局(上) 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存在。 慢慢的,褚辞习惯了身边的一切,包括小白。 他每天一睁眼就能看见小白,看着它在房梁或者打盹或者在鸟笼里荡秋千,小日子过得舒服又惬意。 褚辞喊它小白,它就会飞过来。 停在他的指尖或是踩在他的胸口,低头用毛绒绒的脑袋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