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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他又道:“我家中人丁不多,到我这一脉更是稀薄,生母早亡,只有一位卧病在床的父亲。我的俸禄不算多,但让珠儿吃穿不愁却是没有问题。婚后,我一定专情一人,绝不朝三暮四,我……”
“等等!”陈颂禾抬手制止他的喋喋不休,只笑着说:“杨大人的这些车轱辘话,还是留着提亲时对陆老爷陆夫人说吧。”
她摊摊手:“快些走吧,别让人瞧见了。”
陆银珠撅撅嘴,朝陈颂禾撒娇:“你帮我打掩护吧!”
陈颂禾微微颔首,清亮的眸子里划过似有若无的笑痕,目送二人安全地出了密林,在长街道上依依不舍地分开。她有些钦羡地又望了两眼,转过身却又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今日所见,若敢透露半字,休怪我不留情面。”
凤浠福福身,咬着唇低声应“是”。
两人沿着宫墙快步走到偏殿,司马佑安见了陈颂禾来,先是扫了一眼跟在她身后满头大汗的凤浠,目光落在木匣子上,又落回陈颂禾沉静的面容上:“颂禾,你来迟了。”
陈颂禾有些抱歉:“路上耽搁了一些。”
司马佑安对她低语:“你怎么把她带来了?听阿羡说她是——”
“说来话长。”陈颂禾叹了口气:“不说这个,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说起武备赛,司马佑安眉宇舒展开来,不咸不淡道:“明光那边盼我许久,就等着武备赛一雪前耻。不过——我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他含着和煦如风的微笑,眼神中流光溢彩,宛若星河。陈颂禾瞧他两眼,忽然觉得他骄阳春晖下灿烂的面容里,始终暗含着疏离、逃避、阴霾和暴风。
……
陈颂禾将玄冥弓交给华信的侍者后,武备赛便开始了。
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淡淡扫了一圈上首。
正中间的是女帝、下首是几位公主和华信,再下是莫相和朝中几个一品大员,四国的席位分列两侧,紧紧包裹着中央那方宽敞硕大的武场。
她不着痕迹地叹了一声气,后宫之中,太后久不见人,说是诊出癔症,整日头晕目眩地嚷嚷着前尘往事,还说要去找先帝;而林太妃,虽涉嫌谋害储君,可林家在朝廷终究势大,虽是判了抄家斩首,却终是没有处死林太妃,而是将她贬为庶人,囚在大冶寺,终日青灯古佛为伴。
女帝继位以来,颇有太祖之风,重刑罚重徭役,苛政纳税手段迅疾,一改仁乐年间松弛放纵之风气,大大震慑了世族门阀。朝野之上,无人